等的,或许像你是对的,那个时候若是我霸道一点儿,根本就不会像是今天的局面。”
孟超的嘴角微微一勾,上官轶耀捏着床弦的力道却紧了几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温柔只能是我的妻子,你别想了。”
孟超轻笑了一声,“你就是太急躁了,你知道么?很多事情是需要用心去感受的。”
他收回手,将一封信交给了上官轶耀。
“这个是我温柔的东西,你找个合适的时间给她。对了,既然我早晚要将温柔交到你的手上,你敢不敢完成我的考验?”
孟超盯着他,他早就已经料到了像是上官轶耀这般骄傲自负的男人是不会轻易妥协的,唯独激将法这一招他才会上当。
“我对温柔的爱不需要考验。”
“是么?可是我若是要求我死之后温柔不要改嫁,你觉得她会同意么?”
上官轶耀整个人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死死地盯住孟超,“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玩笑而已。至于上官总裁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情。”
他转过头去,再也不看上官轶耀。
“三天之内,搜集一千个不同人的道歉,算是你对温柔的恕罪吧,当然了,上官总裁,你完全可以不按照规则来,只是记得,我也可以不按照规则来。”
上官轶耀将拳头捏得很响,他使劲地在他的病床上使劲一砸,大喝了一声,“孟超,你记住,我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什么可笑的考验,我只是想要你明白,我上官轶耀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莫温柔的男人。”
孟超闭着眼睛,有眼泪从眼角滑落。
谁是又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她的心从来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离婚礼预定的时间只有三天了,莫温柔将自己手上所有的工作都放下了,一心一意地陪在孟超的身边。
偶尔她会躺在他的身边,他的甚至越来越瘦弱了,抱着自己的时候,她甚至可以感受地到他的肋骨在自己的身上有些疼痛。
晚上的时候,她总是会早早地醒来,在夜色中静静地凝视着孟超的表情。
他越来越嗜睡了,往往一天之间就有一半的时间在沉睡,还有一大部分的时间他半眯着眼睛。
这一次,莫温柔正在给孟超讲故事。
“从此以后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快乐幸福的生活……”
良久没有回声,一抬头就看见孟超已然睡了过去,再也忍不住,莫温柔脸颊上的泪水开始肆意了起来。
她慌乱地抹掉,却又越来越多,直到后来,她趴在孟超的病床前,轻轻地抽泣了起来。
她真的害怕了,她害怕他会突然之间睡过去就再也不会醒过来。
这样的话,她会宁愿那个躺着的人是自己。
偶尔会埋怨自己,为什么最初的时候没有好好地看着他呢?
那段时间,他一个人要忙事务所的事情,还要帮助自己,一定是太累了吧。
莫温柔轻轻地拿起了孟超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脸颊上,他的手掌已经不在温润,以前修长的手指已经消失不见,整个手掌有些突兀。
&nsp; 咯得她有些难受。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有些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和上官轶耀不一样,可是他依旧是莫温柔心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或许有些人注定出现的晚了,占据不了心尖的位置,却会成为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病床上的孟超脸色苍白,呼吸平静,只是熟睡的模样。
莫温柔低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
她不能这样看着他,她害怕自己会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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