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快点呀,雷大叔,那两个贼呆会醒了就跑了,等我们去到江边可就晚了!”重新拉起雷方石的手腕,英儿连拉带拖地朝大门外走去。
这情景,也着实让人觉得滑稽!
叫上了几个壮丁,一行人马浩浩荡荡来到江边绑贼。
人多力量大!
这句话倒是真理,三两下工夫,相扑男和猥琐男已被众人五花大绑,在懵懵懂懂间,被潜送到村里的警务室。
“警察叔叔,您一定要把他们绳子以法。这两个贼来我们村里偷东西不算,还把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打成重伤!”英儿镇定自若地道出事实。
众人听了气愤填膺,连忙追问英儿,“英儿,是哪个哥哥哪个姐姐被他们打成了重伤呀?”
生怕是自己家的哪个亲戚遭恶人毒手,骤然间脸上都现出了担忧之色。
“我也不认识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呼……不禁松了口气,但又醒觉失态,几个壮丁心虚地故作一副凶狠模样,用手指戳着两个小贼的胸膛,咬牙切齿地盘问着。
“快说,你们为什么要把人家打成重伤?”
两个小贼面露难色,不知从何说起。
没错!人,的确是他们打的,可也不至于打成重伤呀?要是重伤,那他们俩还被打得昏迷不醒呢。
无奈,在众人的威逼之下,瘦子猥琐男只好唯唯诺诺地把最初产生邪念想要侵犯千露思,后来被齐冠天的威风凛凛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最后到找同伴前往报仇找晦气的经过,向众人和警察一五一十地详细叙述完。
“强奸!罪加一等!”
“可我啥也没干成呀?最多也就算强奸未遂!”瘦子猥琐男一脸不甘心地狡辩道。
“怎么着,不服气?贼心贼胆你都有了,指不定哪天干出什么伤天害死的事来!”
“就凭你尖嘴猴腮人模鬼样,丑态毕露还敢跑去沾污别人的美丽圣洁?你怎么不先去问问你妈,为什么把你生成这副尊容?我可慎重其事告诉你喽,你这狗样不适合在人堆里扎!”
“你,你,你骂人!”
“骂你怎么了?我还打你呢!”霎时间,小小的警务室里吵闹非凡……
转身却看到排在身后付帐队伍里的英儿爸爸雷根生,“根生,你怎么也来医院了?发生什么事了?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
老实巴交的雷根生对市内的一切都感到陌生恐慌,见到熟人,分外激动,“韩梅嫂子,见到你就好了,快来帮帮我吧!家里没出事,是村里出事!”
“到底怎么了?”韩梅是个热心肠的人,在村里深受大伙的喜爱。学历高,性格好,最主要的是热心。
“我先办好入院手续挂个号再跟你慢慢说。”
不一会儿,雷根生办妥了一切走回韩梅身边。
“嫂子!我和根明一早就送两个外乡人来医院,他们被昨晚去村里偷东西的两个小贼打成了重伤,一男一女被打得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看了就一个字……惨!现在还在抢救室里抢救,医生要我来补办入院手续,顺便交一万块钱订金。可我哪里交得出一万块的订金呀?这不让我急吗?”
雷根生焦急地向韩梅解释着事情的原委,为难得脸都拉成了苦瓜形,真真切切的关心倒也令人感动。
于他而言,齐冠天、千露思只不过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完全可以像现代都市人那般冷漠不予以理睬,甚至袖手旁观落井下石,但他没有。
这份热心、爱心、诚心,正是乡里人纯朴的最真实写照!
“这样啊……”韩梅迟疑地呢喃着,面露难色,不是她不愿帮,而是她又能上哪弄这么多的钱呀?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禁叹了口气。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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