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丽丽的话一句句敲打着韩珊珊的心房,惊得她花容失色,却仍故作镇定,“不是,不是,不是!你胡说!无中生有!”
台下的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是否无中生有,你心知肚明!”雷丽丽指着韩珊珊的胸口,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胡说!不要以为在这里乱嚼舌根,就可以破坏我跟齐哥哥?保安,保安都死去哪了,快把这个疯女人带走,不要让她在这里胡言乱语、扰乱婚礼秩序。”韩珊珊气得炸了肺,朝着人群大声叫嚷着。
而齐冠天却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两个女人的争锋相对,他很好奇事态将如何发展。
见状,韩正东及夫人柳如萍,齐箫及夫人裴晴,气急败坏地疾步走上舞台,面对雷丽丽的兹事捣乱极为愤怒。
齐夫人裴晴一手抢过齐冠天手里的话筒,咄咄逼向雷丽丽,精明的双眼几乎望穿了雷丽丽的灵魂。显而易见,雷丽丽的气场矮了齐夫人半截,心虚得不敢正视齐夫人的眼。
齐夫人冷哼一声,淡定自如地道,“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叫雷丽丽,对吧?上次我们在警局见过面,黎枫错把你看成了千露思。”
“是的。”雷丽丽挺了挺胸,试图找回一些勇气来平视齐夫人的逼视。
“我知道前段时间,你跟我儿子有过一段金钱交易的荒唐协议情感,虽然他带着你出入各种场所和聚会,但那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做他的未婚妻,我倒要问你,你凭什么来闹婚礼?”
齐夫人的手不经意地握住了韩珊珊的,这无疑壮大了韩珊珊的气势,先前的颓败萎靡瞬间如充了气的娃娃,鼓鼓胀胀的,又露出了她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本来面貌。
雷丽丽没想到齐夫人会不留一丝情面给自己,竟把以前的事当作丑闻公诸于众,当众让她出丑。
这个看似一副慈眉善目的贵妇,内里却是包藏祸心的恶毒,气得她恼羞成怒,脸涨成了绛紫色,好在舞台上强光照射,让她看起来并不是太狼狈。
但她的眼睛却几乎喷出火来,只是在内心不断告诫着自己,要冷静,冷静,冷静……
这场鸾与凤之争,到底谁胜谁负,尚未有定数,她雷丽丽绝不会认输!
片刻过后,雷丽丽迎视着齐夫人森冷的目光,冷冷地笑了笑,说,“我现在来回答齐夫人提出的问题‘凭什么来闹婚礼’,是因为……”
她并没有马上答出,而是意味深长地瞅了眼齐夫人,再看向事不关己的齐冠天,然后望了眼自命清高的韩珊珊,最后望向台下鸦雀无声的众人。
这个煽情的举动成功掀起了众人的好奇,屏气凝神,竖着耳朵欲听雷丽丽接下去的答案。
看着这一副副八卦看人好戏的众人嘴脸,个个衣冠楚楚人模人样,非富则贵,却都是些揭人短挖人隐丝的居心叵没小人。
冷酷地勾了勾唇,似笑非笑,连雷丽丽自己都无法想像今天的场面竟由她掌控着,忽然觉得舒爽至极。
不知道他们知道她这个丑态百出、贪慕虚荣、一心妄想麻雀变凤凰的小角色,其实就是真正的主角时,会现出怎样的嘴脸?
“雷丽丽,你不会只是想来过把司仪瘾吧?”齐夫人嘲讽的话里透着厌恶和不耐烦,而一旁的韩珊珊却紧张得方寸大变。
雷丽丽冷冷地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看着韩珊珊的时候,眼里露出了骄傲和轻蔑。
缓缓转身看着众人,说,“我的答案在二十多年前已经定下,如果齐夫人记性够好的话,应该记得您当年跟另两个姐妹金兰结义的约定。”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们当年的约定?”齐夫人裴晴听了雷丽丽这番话的确很诧异,但表面却仍淡定自如,语气不疾不徐不愠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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