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逸出一抹苦笑,冰西只觉得喉咙口一甜,可是她却死死的咬住牙关,生生的将口中的腥甜咽了下去。
“东皇,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杀了我吗?”
“杀你简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凭借你刚刚想要杀她,我真想杀死你,可是,我刚刚突然改变主意了,我不会杀你的,我会……”眼中划过一抹冷魅的笑意,宣延宣正欲往下说,楼上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咳嗽声,那声音极轻,若不是他听力惊人恐怕还发现不了。
眉心一皱,宣延宣皱眉看了一眼手里的汤药,转过身,不再理会冰西快速的跑上了楼。
刚刚跑到金尘烟的房间外,宣延宣就见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透过门缝可以清楚的看着门内站着一个女人,正在捂着嘴咳嗽着,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
快速的推门走进屋内,宣延宣随手将药丸放在桌子上,随即,赶紧跑回来打横抱起金尘烟向着床铺走去,一边走一边略带斥责的责怪道:“你病得这样重怎么还下床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眉心一皱,金尘烟淡淡的看了宣延宣一眼,没有说话。她刚刚迷迷糊糊间听到楼下传来冰西的名字,原本模糊的意识因为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变得清醒了,后来楼下发生的一切,她都清楚的听到了,所以才下床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却不想,她的身子这么不争气,突然想要咳嗽,虽然她已经极力的隐忍了,但还是没有忍住。
见宣延宣马上要将她放在床上,金尘烟想着楼下发生的事情,皱眉道:“你不是要离开了吗,既然如此还将我放在床上做什么,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身子一僵,宣延宣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嘴角慢慢的挑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从认识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聪明的过分,不想,她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他的目的。
不过,想到金尘烟的身体状况,宣延宣又有些犹豫了。
“不用担心我,我还没有那么脆弱。”看出宣延宣的想法,金尘烟微微皱了一下眉。
虽然听到金尘烟这样说了,可是宣延宣还是不放心,不过,想到楼下发生的事情,他还是点了点头。转回身走到桌子前,宣延宣端起桌子上的药放到金尘烟的嘴边,皱眉道:“喝下去。”
一想到前几次喝药的时候,金尘烟那痛苦的表情,宣延宣就觉得头疼。他现在终于知道这个女人怕什么了,没想到却是喝药。
不过,这次金尘烟倒是没有犹豫,很豪气的将宣延宣手中的药碗接了过来。几乎是下一秒,一股极苦的味道就钻进了她的鼻尖。眉头一皱,金尘烟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几大口就将碗里乌黑的药汁喝了下去。
见金尘烟满脸痛苦的将最后一口药咽下去,宣延宣嘴角抖动了一下,不再耽搁,将屋内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临出门前还不忘在金尘烟的身上裹了一个棉被。
客栈后院,宣延宣将金尘烟轻轻的放在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鉴于金尘烟的身体,宣延宣事先在马车上铺了四层厚厚的棉被,旁边还准备了三套盖的被子。
将金尘烟安置好后,宣延宣这才走出马车,一甩马鞭,驾着马车离开了客栈……
宣延宣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扔到了男子的怀里。男子一听不用干活就有银子拿,虽然说面对官兵的时候有些胆杵,但是只不过是送一封信而已,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就将信接了过去。
看着男子朝着客栈走去,宣延宣看着男子进门,这才收回目光,赶着马车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马车行驶在不算宽阔的马路上,许是之前的事情折腾的,马车内的金尘烟此时毫无睡意。想着宣延宣刚刚交给那名苦力的信,金尘烟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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