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开往白河镇的火车行驶着。
海天坐在火车上发着呆,他实在是有些无所事事,也懒得玩他那耗电极快的手机。
此行他并没有带多少行李,只有几件衣裤,面包是早上出门的时候顺手买的,准备一会饿了再吃。
椿飞也在这节车厢,但并没有在他边上,他们隔着几排座位,火车上的座位是两两相对而坐,椿飞在另一侧,隔着四个座位。
椿飞坐在靠走道一边,海天正好可以看到他,正拿着手机缓慢滑动,似乎正在阅读着什么。
海天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双手结印,准备练会功,这趟车要开足足二十多个小时,最好的办法还是在睡眠中度过。
尽管周围不乏吵闹声,甚至海天不远处还有个熊孩子在不停尖叫,但还是无法影响到海天的修炼,修道讲究行站坐卧皆不失,以海天现有的境界在闹市中入于静定亦无障碍。
此时他心神内敛,真气运行,神气渐渐精粹,虽然他还不知下一步该如何修习,但是以现有的功法,仍可让功力慢慢增进。
海天背靠座椅,眼睛闭上,表情安详,如同睡着了般人畜无害。
但是若有人袭击他有自信可以第一时间做出防守反击,盖因静定中他的灵觉发动,如同多了一双眼睛,周围的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比如不远处的熊孩子脸上有一个鼻涕泡。
只是他的灵觉只限于两三丈距离,再远就感应不到了。而且这并非眼神通,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他此刻仍处于静定,无思无虑,只“看”而不“想”。
静定中时间飞快,也不知道过了过久,车厢里渐渐安静了下来,旅客们也纷纷摆出舒服的姿势开始睡觉。
比如海天邻座对面的大叔,睡觉的时候脱了鞋子把腿伸长,脚还伸到了海天隔壁大妈的座位下,隐约闻到一股酸臭,大妈在睡梦中死皱着眉头,一脸难受,也不知是否因此做了什么噩梦。
海天也感觉有些不适,睁开了眼睛,此时已经半夜,周围的乘客东倒西歪,都在找着舒服的睡姿,什么睡觉姿势都有,可谓百家争鸣,奇葩遍地,这不禁让海天心里啧啧称奇,大感惊叹。
抬起头,望了一眼椿飞的方向,只见他仍正襟危坐,眼睛却是闭着的,正在调息吐纳。
当然,这只是在海天眼里,在别人眼里,椿飞自然是在安详的睡觉,并且已经入睡多时,比如坐在他对面的两位男子。
这两人一直在观察着衣着不凡的椿飞,看他睡着多时,先是往四周警惕的望了望,看周围的人都在睡觉没人注意他们,顿时放下心,一人悄悄起身,轻轻坐到了椿飞边上。另外一人仍四处警惕观望,如果有人过来,他就可以立马提醒他的同伙。
又小心的等了一会,待确定椿飞真的入睡,坐在他旁边的人动手了,他的手悄悄摸向了椿飞鼓鼓囊囊的口袋,海天眼神甚好,小偷临近口袋,手指间还滑出一个锋利的小刀片,看来是准备划破口袋神不知鬼不觉的盗取财物。
这班火车即将到达某站,看来他们是想干过这票直接下车开溜,海天不禁有些感叹现在扒手也不简单呐。
小偷手上有着动作,脸上却若无其事,可谓是经验丰富,小刀片划过,动手的小偷脸上却一变,他只感觉手上一动,刀片的触感已然消失,不知为何手上的竟已空空如也,他的手法一向老练,这样奇怪的事情却是一时有些不解,心想难道是不小心掉了?
他的同伙见他面色一变,也不开口说话,只是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动手的小偷摇摇头,正要再做动作,却只见对面同伙忽然露出惊骇之色,刚生出疑惑的念头,脖子已经一凉,一个锋利的东西已经贴在他的脖子上,只见身旁青年已经睁开眼,抵在他脖子上的刀片正是他刚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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