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高出不少啊?
这时候,围栏里头的人,总算是发现了围栏外边正风中凌乱着的四个人,全身上下唯一一双能反光的眼睛猛地一亮,当即扯着嗓子嚎了起来:“鲤儿!唐昀!藏锋!阿瑶!救命啊——!”
一片目瞪口呆当中,最先反应过来的反倒是藏锋,他伸长脖子往猪圈里头看了一眼,乍着胆子道:“这,这门不能开啊,这些猪都和疯了似的,要一开门还不得全冲出来了”
里边的沈玉竹一副都快急哭了的样子:“那可咋办啊,这些猪不要命似的追我,我也想让它们停下来啊啊啊!”
这当儿,唐昀也反应过来了,隔着围栏朝着里边喊道:“你身上带着迷药没有,给这些猪用一点好使不?”
“不好使啊!我身上带的药都砸在这个猪圈里了啊!”沈玉竹急得要抓狂。
自己这是做的什么孽哟,本来在树上趴得好好的,硬生生被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从树上掉了下去,掉下去了不说,这间壁院子墙根底下居然还是个猪圈,害得自己从树上掉下来,直接一头倒插进了烂泥地里,身上带着的药不知怎么的全撒了,好容易冒着憋死的风险把自己从烂泥地里头拔出来,结果却发现这猪圈里头所有的猪,正都在两眼冒着绿光地盯着自己。
然后,然后就成苏鲤儿一行四人看到的样子了
“这”这一下,唐昀也愣住了。
就在几人不知怎生是好的当口,被沈玉竹唤作阿瑶的姑娘,突然上前一步,向着猪圈里的沈玉竹叫道:“掩住口鼻!”
沈玉竹反应极快地照做,只见阿瑶广袖一挥,一把白色粉末飘飘扬扬地向着猪圈里头散了开去。
顿时,那些猪都和喝醉了似的,一阵摇晃之后,一头接一头地倒地了。
围栏外头的四个人,齐齐松了口气。
沈玉竹一屁股瘫在了烂泥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见围栏里头已经没有一头猪再动弹了,阿瑶这才上前,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围栏,向着围栏里头的沈玉竹无奈道:“我说掌柜的,您老前几日才险些儿把屋子给烧了,现在又被猪圈里头的猪追着跑,铺子里头的帐都还没对完呢,能消停点儿不?”
沈玉竹毫无形象地瘫在烂泥地上,动也没动一下:“累死我了,阿瑶,今儿铺子里的帐你帮我对吧,你家掌柜的动不了了”
围栏外的四人:“”
好一番折腾之后总算安定下来的几个人,最后一起坐到了百草堂的后院里头。
这时苏鲤儿才知道,先前和沈玉竹一起趴在树上的那人,名叫藏锋,正是这铁匠铺的掌柜;而被沈玉竹唤作阿瑶的女子,大名秦瑶,是沈玉竹的副手,百草堂的大管事,兼管着街上的兽园,就是这铁匠铺间壁的院子。
“所以,当时你们俩为什么会趴在那树上啊,我还以为这铁匠铺子进贼了呢”苏鲤儿一脸不解地看向了沈玉竹。
沈玉竹咳嗽了一声,道:“这个我前些日子去阿瑶的兽园取药兽,就发现这树上有一窝雀儿下的蛋,这不是想着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鸟蛋是什么味道的么,就想掏了来尝尝看我轻功不太好,所以”
所以,这事儿说到底,就是一窝鸟蛋引起的么?
众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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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沈玉竹:这事儿不能怪我,都怪那鸟窝安的位置不好,我一个武功三流轻功四流的人能摸到那边上就已经不容易了好吧!
秦瑶:那你还上树干啥,我还以为你要翻墙到我的园子里来偷东西呢,话说你这爬墙上树的作风是和谁学的,不会是叶飞雪那小子吧?
叶飞雪:(距离临安府几十里外,突然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在念叨我呢,咋觉着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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