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沉默,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向周雅澜道:
“原来是我的态度让栗夏遭受这么多的非议,那从今天开始,我改变我的态度,我会对栗夏好,好到让她们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行吗?”
“不,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你不能这么做,我为了你调到了这里,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我的心,怎么可以,那我调来还有何意义。”她伤心的丢掉了手中的保温盒,双手捂住了眼睛。
“我一直说的很清楚,从不拖泥带水。”
“那又如何,是我先认识你的,是我。”
栗夏明白了,原来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她这是执念了。
“周同志,其实他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的,他脾气拧,又挑嘴,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跟他在一块儿你得闷死。”
“你闭嘴,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会放弃的,你们不会过得幸福的,沈默,你注定要是我的。”说完,她拉开门跑了出去。
栗夏看着晃动的门,愣了半天神,这真是一条道走到黑啊。回头看向沈默,他的脸色也不好,恐怕他没有想到会这样一个结果吧。
空气中飘散着憋屈的气息,就好像正看本书的精彩部分,偏偏后面作者不更了,一瞬间被掐断,让你气死气活,骂天骂地,却又无可奈何。
“嗯,真的,你就是那蓝颜祸水,除了她,咱楼里还有一个呢。”栗夏小心翼翼的说,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再说了,这天天让贼惦记着也挺不好受的。
听到她的话,他垂下了眼眸,淡淡开口道:
“如果只是因为这张脸的话,这很容易解决。”
栗夏立马闭嘴,因为她相信他绝对做的到,她对他那张脸还是很满意的。
很多时候人是劝不动的,明知道没有什么希望了,可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拒绝,认为你说什么都没用,因为你不是她,不会了解她的心情。她们自我良好,我行我素,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心情,只因为那并不是她要去想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达到目的,其他的都跟她们没有关系。周雅澜,秦筱筱就是这样的人。
栗夏她理解,是真的理解。喜欢一人是自由,可这喜欢不能变成麻烦,一旦变成了麻烦,将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她一直深信着。
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好几天,不是不明了,就是因为明了才不知道该如何了。
又一次栗夏跑步回到家属楼,刚进门就听到一声很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喜悦由远及近,直到人也到了她的面前。
“不会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吧,傻了吗?”谭可可亭亭玉立的站在了栗夏的面前,笑容干净,开朗。
栗夏缓下神,慢慢展开了笑意回答:
“怎么会,只是太吃惊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你,你忘记了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了吗?”可可笑骂。
栗夏头脑真的有点反应迟钝,她这几天被病房里的低气压给闹得只剩下画图了,哪里还会记得其他什么事。
“我真给忘了,怎么这么快就全谈妥了吗?效率挺高的呀。”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负责的。我听我哥说,沈营长受伤了,你没事吧。”
“没事啊,为什么这么问,他受伤,我为什么要有事。”真是怪理论。
谭可可有点怪异的盯着栗夏,那眼神很有探究的意味。
栗夏被她给盯的浑身发毛,这丫头又在想什么主意。
“我哥说过你的丰功伟绩,不过他也是听说的,没想到你在军营里这么出名啊。”
栗夏一边领着她回家,一边回答着她的问题:
“是啊,特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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