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邱扬微眯起眼来,往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看着这个nv人,“你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您,您是第四区新首领将军,也是因为您彭元帅不肯再让我们种罂粟。”nv人声音不卑不亢,“大人,种罂粟是我们全家人的生计,如果连这个没有了,我们全家就得饿死。”
“彭元帅自然会安排新的出路给你们。”邱扬说,“你不必跪在我这儿,走吧。”
“将军,你们只管打战,又怎么会管我们的出路。之前我们种罂粟,每年就要收走我们百分之四十的保护税,我们的收入已经很微薄了。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我们还能怎么活下去。”nv人哭着指责,“您高高在上,您要做什么不过动动嘴,可眼下关系的是我们全家人的生死存亡。”
“阿鱼。”另一个男人赶过来,要去拉那nv人,却也被邱扬的人控制住不准靠近。那男人一脸着急,“将军,抱歉,这是我阿鱼,她一时冲动冒犯了你。”男人看着邱扬讨好道,“请你不要跟她计较。”
“阿池。”封梓安认出那男人。
“封先生。”阿池也认出封梓安,立即改用泰语,“封先生,封先生你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来?现在南桑乱的很,我也帮不了你,你还是走吧!”
“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昨天谢谢你。”封梓安回道。
那跪着的阿鱼一看封梓安和自己家哥哥认识,而邱扬是跟这个封先生一起出来的,肯定是有j情的。阿鱼忙站起来到自己哥哥身边:“封先生,你替我们求求情可以吗?让邱将军不要烧了我们的罂粟田。”
阿鱼这么一说,阿池脸上也露出希冀,现在他们整个村组织了一个自卫队想跟掸邦军对抗到底,但是阿池心里很清楚,以他们这点实力不过是以击石。掸邦军杀人没有血x的,最后只会把他们尽数诛灭。
“谁求情都没有用。”邱扬示意属下把这两个人控制住,对封梓安他们说,“你们先走吧。”
封梓安很同情阿池,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虽然做的是种植罂粟,可他们一家人迫于生计根本没办法。现在连基本的生计都没有了,会反抗再所难免。
“阿扬,你有没有办法给他们一家找个工作。”封梓安对邱扬说。
邱扬冷笑一声:“梓安,你不是不知道,在南桑像他们这样的家庭比比皆是,每个人都在为生存而努力,如果人人都来管我找生计,我又哪里安排的过来?”
“你们是华夏人。”阿鱼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即改用,而且说的非常流利。在南桑,会说的掸族人自然有,但极少说的像这姑娘这么流利。字正腔圆的,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华夏人。
“是。”封梓安点点头,他对眼前这姑娘还是有j分欣赏的,敢这么冲到邱扬这个毒枭头子面前,还临危不乱,枪口指在自己面前不惧不后退,单这样的勇气没有j个人能有。
“我外婆是华夏人,她是华夏云南腾冲人。”阿鱼说到此时,眼泪又s润j分,“能不能……”
“在这个南桑,有华夏血统的南桑人我一枪指过去能指出七八个来。”邱扬想也不想的打断阿鱼的对话,“人人跟我攀亲带故,那我亲戚早一大堆了。你们再不走,我只好以意图谋杀掸邦特区将军罪将你们先关起来再说。”
阿池也知道求邱扬机会渺茫,再看封梓安似乎也无能为力,只好拉着阿鱼离开。
谁知道阿鱼眼泪汪汪的,虽然被自己哥哥拉着走,眼睛大大的死死盯着邱扬,直到封梓安等人都上车离开,邱扬也上了自己的车。
封梓安和斐锐送莫洛冥去一家当地小诊所诊治,两个人在路上还谈起刚才看到的。
“就像邱扬说的,在南桑这样的家庭比比皆是,如果同情心泛滥的话,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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