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知摇摇头,自信地说道:“不用,她就像一块纯白色的棉绸布,你在上面绣什么,她便接受什么。用力过头了,反而坏事。”
“那潭金线那里,万一他不把衣裳带回家做”
“不,他一定会带回家做的。两成干股,没有几个人能拒绝的诱惑,潭金线却能一口回绝,他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天真。既然他选择敬氏,就一定有更大的目的,这将是他进入敬氏后的首秀,他不会掉以轻心的。”
五一脸敬佩地看着花凌知,道:“那我们就只需坐等好消息喽?”
潭金线和春妍住的地方,离敬氏成衣铺不远,方便她上下工。
“姐,那个姓周的今天没有为难你吧”一开门,春妍就叽叽喳喳起来:“要是他再为难你啊,你干脆告诉敬少爷得了姐,你这一身衣裳真好看”
潭金线笑着道:“春妍,你家姐没有那么柔弱,我不欺负别人已经是很好的了,怎么可能让一个姓周的给难倒?”
见厨房有轻烟,潭金线心里一阵温暖,想起了在现代读初中时,每每紧张的一周学习后回到家中,远远地就能闻到母亲焖的肉香。
原主的记忆里,也有在乡下时,和奶娘一起烧火做饭时的温馨场景。
对春妍,更加觉得感激。
“春妍,这个月的开销够不够,不够的话,我明天从铺里预支些回来。”
“不用啦,姐”春妍想说花公子时常差五送些居家过日子的东西过来,话到嘴边,想想又吞了回去:
“我不用出去做工,有的是时间,都是到城北那个大市场买东西的,那里的便宜。”
潭金线爱怜地摸摸她的头,道:“哟,想不到我们家春妍年纪,也这么懂得过日子呢!将来谁娶了你,就是谁的福气!”
“姐,你取笑春妍!”
“哈哈哈”
两人像两姐妹人似的,说说笑笑准备开饭。
“咚咚咚”
“姐,我去开门。”春妍把菜碗放在桌子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一开门,春妍愣住了。
“您您您找谁?”
面前站的,是一个风姿纤纤的中年妇人,精致的五官,细腻的肌肤,既有少女的清丽脱俗,又有成熟女人的端庄优雅。
“请问,潭师傅在家吗?”一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一样,又有着恰到好处的力度。
春妍想问来人是谁,可已叫对方的气质惊得说不出话,只一味点头,把人往家里让。
“春妍,是谁呀?”潭金线在厨房盛饭,朝外面喊了一声。
“姐,是”
潭金线一听声音不对,连忙出来。
“敬夫人,您怎么来啦?”
来人正是敬仁桥的夫人,潭金线有一次开工的时候在敬府大门口见过一次,匆匆一瞥,印象深刻。
这位夫人与敬仁桥父子都不一样,完全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举手投足间,温柔如水。而且,她似乎更喜欢深居简出的生活。
敬夫人见到潭金线,竟有些激动:“潭师傅,对不起啊,这么晚了来打扰,也没有事先说一声。”
“不客气,夫人,您请坐。”在这位夫人面前,潭金线竟有些手足无措,说话也不敢大声。最奇怪的是,她从心底里想亲近这位夫人。
“夫人,您吃过饭了吗?不好意思,我们这这”潭金线指了指桌子上的菜,一盘炒土豆丝,一大碗青菜汤,上面散着零星几片瘦肉。
敬夫人眼中毫无嫌弃,反而怜惜地看着他们道:“看你们两个,都瘦瘦的,是不是敬氏给的工资太少了?老爷也真是的,潭师傅刚刚来城里,也不关照多些”
“夫人,千万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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