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谁会接受心爱的女人这么的欺骗自己。”陆兰德摇头叹息。
“其实,我们也没有站在瑞瑞的立场看,也许从一开始,她就不想和战龙一起,也许这一切都是战龙他自己的一厢情愿,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才是对战龙最大的打击。”
“这”陆兰德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那我们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
“我们,什么也别做。”泉陆羽摇头叹息,“这种事,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在一旁推波助澜就好,真正能解开他们心结的人,只有他们自己。”
“好吧”陆兰德深深地叹了口气,“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这边陆兰德挂断了电话,刚转身,就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
“战龙?!”陆兰德瞬间惊悚了,他什么站在自己背后,有多久了,都听到了多少!
战龙的神情淡然,那双深沉的眸子,在日光下,清澈明亮,却有种清冷的感觉。
“战龙,呵呵,你怎么来了?”陆兰德心虚地呵呵笑了下,收起了手机,“怎么,哪里不舒服么?”他尽量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战龙盯着他看了会儿,“我想问你开点药。”
“药?”陆兰德这会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一脸的茫然,“你生病了?”一直都很健壮,连被蛇咬了都可以迅速恢复的男人竟然生病了,真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你想开什么药,解相思的,我可没有。”
战龙咳嗽了下,“安眠药。”
“噗。”陆兰德很庆幸自己刚才没喝水,不然准保喷他一身。
“你要安眠药干嘛,战龙,虽然瑞瑞有点反抗你,但你也别太心急,正所谓”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战龙打断。
“药是给我自己开的。”战龙的语气很低沉。
“啊!”这会儿陆兰德算是彻底无语了,“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以前琳媛死后的五年内,战龙一直处于无法休眠的状态,每晚都要用安眠药才能入睡。
这种不良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两年前,他才恢复了正常。
“你别问那么多了,给我开药就好”战龙不愿多说,捂住额头,“剂量的话,就照上一次的多点。”
“什么?”陆兰德惊愕了,“剂量还要比上次多!你不想要命了!”记得那次已经是达到了极限,战龙这是怎么了?
“你放心,就那点药,还要不来我的命。”战龙伸手一摊,“给我配药。”
晚上,他搂着瑞瑞实在无法入睡,以前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瑞瑞,他可以很安心地入睡,可如今,那香味却成了令他无法安神的致命香味——罂粟。
明明有毒,他却舍不得放开,正应了靳祁的那句话——军婚有毒,越爱越毒,越毒越爱,甘之如饴。
“哎。”陆兰德看着他,动了动嘴,却没有说什么,看来战龙没有听到什么,那也好,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伤。
泉陆羽是他们中最理智的人,既然他那么说,自己就那么做吧。
有些事,还是让他们当事人自己解决。
战龙将配好的药瓶放回到口袋中,转身的时候,忽然开口问道,“刚才,瑞瑞是不是来过?”
陆兰德一怔,“是。”有些话不能多说。
“哦。”战龙顿了下,“她如果问起程心仪她们,你就说不知道,谁也不许对她说什么。”
“为,为什么啊!”陆兰德不懂了,“你明明都为她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告诉她,那样”
战龙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我只是不想她为了感动而嫁给我。”他要她的心,她的全部。
“哈?”陆兰德呆了,“你打算和瑞瑞结婚?”在这种情况下。
“嗯!”战龙点头,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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