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汤府见到他,这些话都是他说的!”孙元泰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从中搞鬼的定然是他,绝不会别人。”
“那杏林堂老板为什么说是他们兄弟三人合谋而为?”周益却是抓到了一个漏洞,疑惑的说道。
“其实你我两人自始至终都未见到汤府的二公子和三公子,如果杏林堂老板知道的一切其实都是汤鸿鹄有意通过各种渠道告诉他的呢?”孙元泰手握成拳敲敲了头,说道。
“那汤府的其他人定然是在汤先生出事之后全部被汤鸿鹄暗中控制住了,然后再将一些信息泄露出去,吸引有心人前去汤府打探”周益双眼蓦然大张,紧张说道。
“到时候将一切推到周兄身上,自然有像我这样的人来找周兄,到时候你我大打出手,他就可以在外时机而动,偷取《送秋图晚景》,到时候你我不论是生是死,是战是和他都可以从容脱身,而且还要顺手泼出一盆脏水。”孙元泰接口说完周益没有说完的话,快速说道。
“如果汤鸿鹄真的控制了汤府,为什么不直接将画藏起来,反而通知家师前来取画呢?”周益又想了想,再次抛出一个疑问。
“那样做太明显了,汤老先生的身死不可能隐瞒得住,如果他靠杏林堂老板的嘴钓大鱼,那么就不可能隐瞒汤老先生驾鹤西归的事实,所以他需要一个人挡在他前边,做那个替罪羊。”孙元泰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说道。
“那他怎么知道是在下来取画呢?又不是家师亲自来取呢?”周益进而再问。
“他并不需要知道是周兄来取画,因为汤老板从未提起任何人的姓名,到时候不管是哪个,他都会想办法制造混乱,然后再来偷画,而这次,他靠的就是悦来客栈的那个小二”孙元泰笑意不减的继续说道。
“小二?”
“不错,我之所以上来找周兄就是那小二告诉我的!”孙元泰点头说道:“而且估计这里的那个马掌柜也脱不了干系,你住在此地的消息是他告诉杏林堂的汤老板的,而且他还说周兄脾气古怪,不能得罪”
“好像是这样的,孙兄在这里就是那小二告诉我的,他还说孙兄脾气暴戾,威胁他将在下所住的屋子说出来,只是为什么他要这样说?”周益又傻了,搞不清楚对方怎么老是诬陷自己。
“这般说是为了加深你我两人对彼此的负面印象,到时候出手就更加没有留手的可能,更加有利于他们趁机出手!”孙元泰叹息一声,沉声说道。
“汤鸿鹄真是厉害,一步算一步,深谋远虑,实在令人钦佩!”周益听完孙元泰的分析,却是惊叹连连,露出一脸崇拜的表情,叹息说道。
“确实厉害,只是我怀疑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他做的,你也见过他,你觉得他是这样诡计多端,机智多变的人吗?”孙元泰却是轻蔑的一笑,冷哼说道。
“确实不像”周益仔细回想,发现汤鸿鹄做个伪君子演演戏倒是绰绰有余,可要想出这样的环环相扣的计谋却是不太可能。“那孙兄的意思是,他背后有人为他出谋划策?”
“绝对有,至少我不觉得刚才阻隔你我的那一招是他这样的人能够打得出来的!更何况,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他绝做不出来,毕竟这种事不插手是一回事,亲自动手又是另一回事”孙元泰点了点头,肯定的点头说道。
周益听罢,也不得不同意孙元泰说的对,汤鸿鹄他虽未深交,可是通过曲道心的关系也见过几次,这人绝不是个做大事的人,他有几分胆子,周益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周益再次问道(英雄宝刀美人泪)。
“先去找马掌柜谈谈吧,只是他现在还在不在楼下就值得怀疑了!”孙元泰露齿一笑,说道。
说罢,与周益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去,向着楼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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