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只是事有凑巧正好利用一下他罢了。
“孙哥哥,你要去跟天魔军打仗吗?”孙元泰和澄睿和尚正大眼瞪小眼呢,根本没有注意到阮银玉什么时候到的,直到她出声两人才反应过来。
阮银玉撅着小嘴坐在院中假山的旁边,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孙元泰,似乎对他要去打仗这件事万分的不赞成。
澄睿和尚看阮银玉吸引了孙元泰的注意力,仰天打了个哈哈,低宣一声佛号,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孙元泰看着澄睿和尚的背影,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一转身,正好对上阮银玉那双幽怨的眼睛,顿时浑身一抖,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发紧,不自在的拉扯了一下衣服,才敢和阮银玉对视。
孙元泰知道阮银玉对他有好感,也知道自己接受不了,因为他明白阮银玉对他的并不是爱情,只是当日他救了她,那种感情之情渐渐的转化成了一种少女怀春的朦胧与崇拜,这更像是一种迷恋,而不是爱恋。
“孙哥哥,人家也要去!”阮银玉见孙元泰半天不说话,站起身来主动拉住孙元泰的手,撒娇说道。
“银玉,别闹,战场之上危险无处不在,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去的”孙元泰不经意的悄悄将手从阮银玉手中抽了出来,安抚说道:“更何况兵荒马乱,我根本无法照顾你,万一你要有个什么闪失我要内疚一辈子的。”
“谁要你照顾了,人家也不是小孩子,自己能够照顾自己,上次汤家集人家还救了你了呢!真打起来,你还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呢,哼!”阮银玉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小鼻子皱了皱,说道。
“银玉,听话,好好在磐城呆着,别让我担心”孙元泰听了阮银玉的话也是一阵气短,事实就是事实根本容不得他反驳,他孙元泰的的确确是被阮银玉给救了,碍于此他再有理由也讲不出口了,只能无力的规劝道。
阮银玉看着孙元泰那副十二万分不愿意的模样也是气愤不已,满是怨怼的斜了孙元泰一眼,一跺脚,娇哼一声,转身快步的远远跑来了。
孙元泰一抬手,刚想叫住阮银玉,又突然发现叫住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叹息一声,颓然的将手放了下来,在院子里踌躇的转了半晌,才回屋休息。
一夜无话。
孙元泰这一夜自是睡不好,翻来覆去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还没等休息够,就鸡叫三声,时至五更。
孙元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出发的时间定在辰时,距离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算他再不愿意也必须起来了。
刚刚起身,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孙元泰心中有些奇怪的这个时间谁会来拜访他,口中却已经喊出“进来”两个字。
却见是一个健仆领着几个小厮走了进来,小厮每人手上托了一个木托盘,盘中放了大大小小数件银光闪亮的东西。
“孙公子,夫人着我等将这件银鳞披挂给您送过来。”健仆拱手行了一礼,命小厮将托盘放在旁边的桌上,才低头说道:“这件银鳞甲是早年夫人的兄长的爱物,后来舅老爷战死沙场,夫人就一直将这件银鳞甲收藏至今。昨夜听了范管家禀告,就特命小人今日将这件鳞甲送来,赠与公子。”
这健仆显然在刺史府地位不低,颇得信任,不然断不会被派来送这等贵重的礼物。
“这如何使得?这是夫人兄长的遗物,我可不能收下!”孙元泰闻言连忙摇了摇头说道。姬夫人能将兄长的遗物收藏良久,证明他们两兄妹感情极好,这银鳞甲的意义定然不凡,孙元泰可是不敢收下。
“夫人说了,孙公子万万不要推拒!所谓宝马配英雄,这银鳞甲在夫人手中不过是一件死物,没有任何用处,不若赠与公子,助公子在战场之上冲锋陷阵,奋勇杀敌,早日击退天魔军,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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