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后,她藏的。我平时别说喝了,就是摸一摸,就被罚跪搓衣板!”
楼梯口张大宪露个头,不敢相信他妈视为传家宝的酒,会被拿出来喝了,“妈!真喝?”
“媳妇,真喝了?”张哉也学着儿子的口吻,说道。这时候,刘潇潇暗里感叹他们,还真是父子!
“喝!”陈香兰大手一挥,爽快!
酒是磁坛泥封。磁坛是上等的黑陶,泥是难得的红泥,刘丝丝是有眼力劲儿的,就冲着磁坛封泥,这酒就不会太差。
“妈妈妈您老是不是把鸡腿放错地方了?”张大宪见他妈夹着鸡腿往刘潇潇碗里放,赶紧停下倒酒,放下酒坛子,表示抗议。
“没有呀!哎呦天有些黑了!”陈香兰望着天,“敏也,去吧灯架子拿过来!”
待张大宪起身离开,陈香兰又把另外一个鸡腿加入刘丝丝的碗里,看的张哉那是直摇头。
头顶亮光了,这时刘潇潇也看清了桌上的菜肴,之前只闻味道便令人食欲大开,如今见菜色极佳,不由得胃口更多一分,什么狗屁米其林,不知道被甩几条街。
“阿姨,您这菜真好吃啊!真想天天吃!”刘潇潇说的是真心话。
“当然好吃了,”张大宪这次下手奇快,把剩下的两个鸡翅,一个夹给了张哉,一个夹给了自己,“袁枚的《随园食单》知道不?我妈研究的就是它,她博士学位就是做菜做出来的!”
喝汤的刘潇潇被汤的直流泪,心里骂张大宪说话时不提醒她一下,害的自己出了丑!
既然说开了,张大宪也索性显摆起来,谁让自己的妈这么优秀呢,不显摆白不显摆,指着他面前的酒,“这酒知道不?是我妈他爹,也就是姥爷酿的,当年他复古一张酿酒方子,就酿了五坛!当年喝了两坛,剩下三坛被我妈以我的名义,咳咳咳,要了回来,如今又喝了一坛!”
“这么好喝的酒,为什么不多酿些?”刘潇潇被张大宪的话给吸引住了,不由得问了这么一句,问罢之后心生后悔了。
“他把方子烧了呗!”喝酒后的张大宪虽没醉,话却多了起来,“为人当如我姥爷,壮哉!雄哉!千金难买我愿意!”
刘丝丝姐妹被张大宪这一通感慨,给搞糊涂了,面带疑问,望向陈香兰,企图她为自己解惑。
二女的反应落在张哉的眼里,他也为有这样的妻子自豪,颇有显摆意味,说道:“酒是五加皮酒,据秦汉时期的《神农本草经》载,“鲁定公母单服五加皮酒,以致不死”,但是真正的酿法失传了,我岳丈翻阅各种典籍,实验了十几年,终于把它给复原,酿了酒,自己和亲朋好友喝痛快了,就把方子一把火烧了!当年他烧方子的时候,院墙外哭天喊地!”
“为什么烧了?”刘丝丝防线手里的筷子,认真听着。
“钱呗!”张大宪夹了一块鱼肉送入嘴中,“我姥爷不想放它出来害人!”
“回答的满分,但”陈香兰浅浅一笑,抿一口酒,“你姥爷听了会喜欢,但不正确!”
“我丈人喝烦了!”张哉笑着说道。
陈香兰对自己丈夫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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