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什么,但身为下属,只要不危及到将军的性命,那他们还是会一一遵从。
果然,在听到有关苏幕后,夏侯遮立刻睁开眼偏头看去。
甲九拖了个板凳过来坐下,眉飞色舞的摆出一副说书的架势:“咱们一接到将军,苏公子不是就立刻告辞了吗。你们是没看见,他家里那个叫武的眼泪流的,简直快把万竹山给淹了。这那还是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娘子。”
夏侯遮勾勾唇,前世这子没少给他下绊子。
常年在军营里生活的甲九接触的都是糙汉子,从来没想过男人也能哭成那样。唏嘘几句后,他把大夫为苏幕看诊后的结果详细说了说。苏幕才是真的不严重,喝几服药定定神驱驱寒也就没事了。
说完后发现自家将军依然有些意犹未尽,甲九努力回想刚刚看到的事:“哦哦,苏公子回府后,他继母给的丫鬟里面有个一直在他门口徘徊,别说长得还挺好看的。”
原本正嘴角带笑的夏侯遮眼神一凝,旁边站在的甲二捂脸。为什么同是甲字营出来的人,竟然会有老九这么没眼色的东西。
始终蹲在一旁嗑瓜子的十二浑然不觉,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对男女之事兴致盎然的时候。他在甲字营里年纪最,在前头几位的照顾下向来敢说敢问:“有多好看啊,是不是跟话本上画的妖精那样?她想吸苏公子的阳气吗?”
甲二木着脸直视前方,原来没眼色的不止是老九,是他高估了甲字营。
夏侯遮偏着的头扭了回去,冷色的床榻上,他的语调毫无温度:“还有时间看话本?看来是太闲了。甲二,把十二的训练量翻一倍。”
晴天霹雳,飞来横祸。
十二手中的瓜子哗啦啦散落一地,他僵硬了片刻后嗷的一声跪在床边:“将军我错了虽然我不知道哪里错了但只要您说我马上就改!”
夏侯遮冷漠的闭上眼:“聒噪,再加”
话音未落,十二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蹭的跑没影了。
兔死狐悲,虽然也不知是那里惹怒了主子,但坐在板凳上的甲九还是立刻老实了。他低眉顺眼的把板凳从屁股底下踢出去,然后半跪着声道:“听苏府别院那边的探子说,因为看不下去之前那些嚣张的下人,所以就暗地把苏家的两辆马车都给废了。没伤人,就是让他们得徒步走回去。”
从万竹山到内城,光靠走路,那也是够呛了。
被子底下,夏侯遮动动手指,勉强压住心中的郁气:“嗯,让他们一定要把人护好。”
万竹山苏家别院。
卧房。
苏幕头痛的指着外面:“把你弟弟给我再拉远点!”
敖文端着药充耳不闻:“公子您该喝药了。”
苏幕愤慨的拍着枕头:“你去把人拉走,我立刻就喝。”
敖文瞪着死鱼眼,微微侧身露出圆桌上的另一碗药。看见那个熟悉的白瓷碗,苏幕略心虚的避开眼。
“公子,您已经不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了。您现在都十七了!”敖文简直恨铁不成钢:“这种能拖就拖最好拖到不用喝的行为,您难道一点都没有反思过吗?这次,您更是为了一碗药差点就!”
敖文说不下去了,在苏幕失踪的一夜里,武被吓坏了,他又何尝不是呢。刚刚发现公子不见,想上山去寻却被告知封了山。无论怎么塞银子和央求,那些封山的人虽然好声好气但却始终不肯通融。实在是没有办法,他甚至还专门往苏府求救,不用苏家做什么,只要能让他借用三品官员的名义就成了。
然而,苏府却连门都不让他进!
要不是封山的官兵保证山上的人一定不会出事,敖文差点就找人偷偷潜进去了。
床榻上,苏幕看见敖文变幻不定的脸色,难得觉得良心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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