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玄羽倔强地跪在殿中,血已流满了半边脸颊,一场变故,众人已目瞪口呆。
“哇”女子的哭声,一个白色的身影冲出了大殿。
“君上,你我之间儿女亲事就此作罢吧,是我们高攀了。”霍冠义面无表情地拱了拱手,说完转身追了出去,子明跟在后面,妙意看了看大殿之内的众人,跺了跺脚也追了出去。
北冥弘毅看着殿中久跪不起的儿子,叹了口气道:”你起来吧,去后堂跪上五个时辰,本君便准你所请。”
“谢君父成全。”
“各位,今日不好意思,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众人再也坐下住了,纷纷起身告辞。
“雪儿,这北冥二公子不错。”冷如梅低声说道:“敢和北冥帝君顶撞,说明他还有几分担当。”
“可是,他所说的不是妹妹吗?”
“怎么会是你妹妹,你妹妹哪有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况且娇娇年纪还,她的事本宫到时候自然会为她考虑的。”冷如梅靠了回去,脸上有了一丝忧虑之色,“也不知她现在在哪,这死丫头,也不想想当娘的会为她担心。”
思前想后,眼前就浮现起刚才大殿里身影,不行,一定要找他问个明白。
燕澜雪用眼角瞟着冷如梅的神色,只见她忽怒忽嗔c忽喜忽悲,似一幅女儿的作态,不禁心里越发的好奇起来。
被念叨着的燕澜娇此时正兴奋地从院子里跑去前厅。“卿大哥,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定亲结束了?”
“没有,二公子跪着求君上退亲了。”卿乐白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摇了摇头道。
“退亲?为什么?”
“他说在燕幽的时候曾与一女子有肌肤之亲,还承诺说要娶她。”卿乐白走到上首坐了下来,阿庄忙端上茶具。
“我猜啊,他多半是在说谎。”卿乐白突然觉得有些安静,抬头看了眼正在发呆的燕澜娇。
“娇,怎么了?”
“没怎么,我突然有些困了,我先回屋歇息了。”燕澜娇不自然地笑了笑,扭头跑了。
“这丫头,神神叨叨的。”
“老爷,你也没问问她到底是哪的人?”
“没问,她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卿乐白转头留向窗外,“阿庄,你去歇息吧,我在这里坐坐。”
“老爷,你今日的告退。”
卿乐白低头看着茶碗里时起起伏的叶子,没想到又见到她了,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的不甘心。
屋里静得连轻浅的呼吸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宅子的另一边,一只花盆被石子“咚”的一声撞上来,裂开了。
燕澜娇又恼怒地把石子狠狠踢了出去,“谁跟他有肌肤之亲了,不,他说的决不是本公主,那到底跟谁有肌肤之亲?这臭子到底说谁呢?”
&一t;二弟,你这又是何苦呢,现在只怕霍家对你也恨之入骨了。“北冥玄夜无奈地道。已经在殿面冰冷的路面上跪了二个时辰的北冥玄羽嘴唇泛紫,身体摇摇晃晃。
“二哥,我给你悄悄拿了点吃的,你快垫垫。”北冥玄风从拐角处跑了出来,怀里鼓鼓囊囊地揣着东西。
“弟,是不是鼓动你二哥的?”
“大哥,你难道看不出来那霍家姑娘根本不想嫁吗?”
“父母之命,有几个想嫁的,成亲后不就安份了嘛。”
“大哥,”北冥玄羽哆哆嗦嗦地道:“事已至此,不必再说了。”
“你们真是不可理喻。”北冥玄夜甩了甩袖子,转身走了。
“二哥,你不用理大哥,他眼里就只有统一天下。这糕点还热着呢,你快吃。”
“弟,我会不会又做错了,又伤了那位霍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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