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好。
兽人比雌性更为惧冷c惧热,只是强大的体魄让他们没有雌性显露的明显而已。
他们可以忍耐,而雌性却不行。
雌性一直以来都是被兽人呵护疼爱的。
可为何残破的雌性却与之截然相反。
她们做错了什么要承受嘲笑玩弄,背负屈辱的过生活一辈子。
也许是因为对白茉莉产生情愫的缘故,他竟然开始理解白茉莉的种种做法,甚至暗暗下定决心去支持。
白茉莉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回到了时候,光着脚丫在池塘里抓鱼捉虾。
等到傍晚她才恋恋不舍的提着竹篓与外婆回家。
路过村里的店时,外婆会掏出皱巴巴的毛票子给她买上一根老冰棍。
老冰棍虽不能经常吃到,却足以令她留恋,铭记在心。
记忆里,外婆瘦的身影总是默默肩负起她生活的重担。
“外婆茉莉想你”
年幼的白茉莉搀着外婆慢悠悠的回家。
等她们回到残旧破败的木屋,却感觉异常的萧条肃杀。
她稚嫩的手推开门,却看见挂在墙上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人是外婆。
年幼的白茉莉惊呆了。
手中的竹篓落在地上,失去水的鱼儿在地面上上下蹦哒着,而虾们则溜之大吉。
她再去看搀着的外婆,外婆的身影如同烟雾般缓缓消散,直到升至半空再也看不见。
只是白茉莉的脑海里永远不会忘记外婆慈祥的面容。
“外婆不要走”
白茉莉从睡梦中惊醒,她抚着胸口喘着粗气。
却见到青羽变成墨绿色的鸟儿,扇动翅膀替她驱走炎炎燥热。
“你没事吧。”
青羽扶起白茉莉的肩膀问道。
“谢谢你”
白茉莉说着竟然带上哽咽,梦境中的外婆如果能回来该多好。
这样她就不会孤单,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你还好吗白茉莉”
青羽看到她悲伤的模样,细声轻问。
“呜呜呜”
白茉莉靠着他的肩膀发泄。
“呜呜呜外婆呜呜呜茉莉好难受,好想你啊,外婆呜呜呜”
“外婆呜呜呜你离开我了他也丢下我不要了外婆茉莉是不是不好,做错了什么外婆呜呜呜”
白茉莉这么些年的委屈在一刻间倾泻而出,豆大的泪珠源源不断的涌出眼眶。
“白茉莉”
青羽面容尴尬,他的一双手也不知安放在何处,犹豫许久后轻轻放在她后背。
尽管青羽对白茉莉有了好感,却不愿乘人之危。
“我会陪着你的,白茉莉。”
青羽不知道她口中的外婆是谁,但能让她如此痛彻心扉,肯定对她而言相当重要。
白茉莉闻言停止哭泣,望向面前的男子。
他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她惧怕,想要逃离。
她推开青羽,站起身道:“对不起,我失态了,对不起。”
白茉莉擦干眼泪,一双明媚的眼眸显露尴尬,俏丽的粉嫩脸庞也晕染上羞红。
“你没事了。”
青羽望着略带紧张的白茉莉,满脸无奈之色。
怪不得女人心海底针呢。
前一刻还对自己“投怀送抱”,这一刻却避如蛇蝎。
他不知怎的那番话就脱口而出。
青羽讪讪的摸摸鼻尖说道:“你没事就好。”
“我我”
白茉莉紧张到语无伦次。
青羽察觉她的羞涩,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说道:“落地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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