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探身道:“裴大人的意思是”
“娘娘,崇殿下是太子殿下的嫡子,日后无论哪位皇子登基,崇殿下都是绊脚之石。您这时若是不争,日后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裴谨之淡淡地说道:“还有太子殿下,难带您
不想要为殿下报仇雪恨吗?”
“你说得对”半晌后,太子妃用了的点点头,太子虽是不在了,可她还有崇儿:“本宫定不会让那些害死殿下的小人心愿得逞,属于太子殿下的东西,谁都别想抢去。”
裴谨之见太子妃言语神情间露出振奋的样子,便知道她已是去了死志,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他是东宫属臣,身上已是深深打上了太子一系的烙印,有的时候不是不想退,而是不能退的。
“本宫已是听说太子殿下在临去之时,把崇儿托付给了你。”太子妃看了裴谨之,声音柔和了三分道:“以后就劳裴大人多多提点了。”
“微臣定不负太子之托。”裴谨之心中一痛,沉声道。
容喜并不知道裴谨之已经来过东宫了,她只知道,崇殿下被人领走了,听说是去了皇帝那里。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三个月,太子的丧期已经过了,宫里面的白幡等物均已撤出,太子妃娘娘的身子也是大有好转,现在已是可以下床闲走两步。因为入了冬的缘故,小公主本来有些起色的身子又开始断断续续出些问题,容夏和太医院的太医们均提起了万般心肝儿细细照料着,特别是容夏,照顾了这么久她对这个襁褓中的小女孩儿已经生出了许多感情,小公主也喜欢她,有时午夜啼哭,别人都哄不住,唯有容夏过去抱了,小公主方才止了哭声。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又一年的春节来到了。这一年的春节,容夏也是在闵庆宫中度过的,因为太子新丧,这一年宫里面的节庆意味也格外单薄,容夏和着御膳房的大厨们联手做了一桌素斋,太子妃娘娘先是默默哭了半晌,然后自己一个人把满桌子的菜肴都给吃了虽然没有吃完。
当容夏再一次见到裴谨之时已经是来年的四月了。时隔大半年的时间,容夏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回来了”绿竹轩的石径小道上,轻润温雅儿男子对着她微微一笑,好似春风佛面,美不胜收。
容夏被色所迷,傻傻地啊了一声。
半晌后才回过神来,脸上一红,说出的话语却充满了浓浓的开心:“少爷”
裴谨之看着像一只小鸟般朝自己飞快奔来的小姑娘,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笑容。容夏站在他面前,小脸上尽是掩盖不了的欢欣,这样长的时间没有看见他,真的真的很想啊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裴谨之好笑的挑了挑眉。
容夏抽了抽小鼻子,扭捏的擦着眼睛道:“高兴的啊”
“少爷,你,你还好吗?”
“傻瓜你家少爷当然不好啊,没有阿夏在身边,每日连自己的肚子都添不饱呢”说着便伸出手,去剐蹭容夏白玉可爱的小鼻子。容夏看着他在阳光下隐隐带着宠溺的眼神,心里面却有种酸酸的,说不出的滋味。
她其实知道他最近过的是不怎么好的。
容夏在太子妃身边的日子也是听到过不少事情的,所谓树倒猴孙散,太子去世后,东宫这一系人马也纷纷受到了不同程度上的打压,特别是前段时间皇上因伤心过度而病倒时,大皇子一派,和生了徐慧妃的三皇子一派便斗了个鸡飞狗跳,整个朝廷上下乌烟瘴气,若不是后来皇帝的病情所有好转,事情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裴谨之是已故太子的亲信,这段时间过的,想来也是说不出的辛苦。
容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裴谨之不但失去了自己的朋友,同时失去的还是日后的依仗啊。
“阿夏这就去给少爷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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