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阳醒来时,感觉自己头昏沉沉地,隐隐作痛,挣扎起来看见赵弋戈伏在床边睡着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喝的是洋酒,熊其甚首先敬自己,其他参与喝酒的都是他手下,自己被熊其甚称为大哥,这样他手下的人排着队敬酒,在他们的大肆恭维下,自己一杯接着一杯喝,以后的事就不记得了,自己喝酒竟然断片,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自己只是一介毫无社会背景的外省教师而已,熊其甚却奉为上宾,意欲何为呢?难道给自己一个“温柔”的报复?但报复也不可能下这么大的本钱。
虽说在他办公室说得很清楚,理由似乎有些牵强,按照他以前的性格,不至于这样大幅度放下身段,来溜须自己啊。
夏天阳百思不得其解。
赵弋戈醒了,见夏天阳呆呆的样子,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探了探他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
“没事啊?喝傻啦。”赵弋戈关心着他。
“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夏天阳担心自己酒后无德。
“你被别人送回的,看样子像没喝酒一样,神智清醒,说话还挺客气的,看到我之后,就突然倒了。”赵弋戈描述着当时的情形。
自己还有这个功能?喝醉了酒还能没事儿硬撑着?自己刚参加工作时,醉过好多次,醉了就趴下了,也没这个功能啊。不过,每醉一次,酒量大增一成,再后来就没醉过酒。
“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吧,总会有马失前蹄的那一天的。”赵弋戈担心他酒后失态c误事。
“我怎么觉得好像被这个熊子废了武功了呢?”夏天阳还在琢磨自己为什么会醉酒一事,马儿已经失蹄了。
天已经亮了,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苏静雅和黎友丽每天早上依旧按时叫夏天阳起来跑步,只是她们中间少了蔡婷兰的影子,夏天阳仔细看了一下,能自觉跑步的学生一般是成绩较为优异的,蔡婷兰难道就这样自暴自弃c放任自流了?
“你们以前和蔡婷兰形影不离的,平时多关心一下她,帮帮她才行。”夏天阳自己无能为力,指望她们两个能扭转乾坤。
“自从分班后,她现在也不和我们来往了,邀约了她几次,都被拒绝了。”苏静雅说起蔡婷兰,有点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感觉。
“她现在有点孤僻,以前和我们什么都说,现在见了我就躲,唉,这才多长时间呀,变成了我们不认识的人。”黎友丽从阴影中逐步走出了,蔡婷兰却迈进了更深的雾霾之中。
夏天阳心中一阵失落,眼睁睁地心有余而力不足。
蔡婷兰的父亲蔡理今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情绪不好时经常拿女儿出气,事后很后悔,但他从不会认错,自责之后,过去的故事依然继续重演。
他发现了女儿的变化,打不吭声骂没怨言,该干啥干啥,并且好长时间没见她笑过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蔡理今找来村里与蔡婷兰同班学生一问,头脑中就印下了周强的名字。
他怒气冲冲来到学校,没有找老师和学校,直奔南向里周强的住处,却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在那儿洗衣服。
蔡理今走过去,把水盆连带里面的衣服狠狠甩在地上,并打了蔡婷兰一耳光。
手还不是太重,蔡婷兰脸上出现几条红迹后迅速消失了,她漠然看着父亲充血的眼睛。
“周强,你给我滚出来。”蔡理今怒吼着。
南向里所有人走出来望着。
周强闻声不紧不慢地走出来。
蔡婷兰向他使了一个眼色,并打手势让他离开。
周强依旧笑咪咪地,他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蔡婷兰的父亲,以为蔡婷兰要和他说什么。
“你大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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