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熊其甚办公室遇到了梁副局长之后,夏天阳每到熊其甚办公室之时,事先询问前台,他办公室里有没有其他客人,免得尴尬。
夏天阳和赵弋戈进到其甚公司,正准备询问前台。
“夏老师,赵老师!”有个似曾熟悉的声音。
两人循声看去,也没见到认识的人。
一个微笑着的女孩站在他俩面前。
圆脸,淡眉,略施粉黛,显得肤白如雪,一柳刘海搭在额前,一双眼睛明亮如水,笑起来,略笼一丝羞涩,如初春细柳垂芽,清新淡雅一般亮丽。
“阿兰?!”赵弋戈惊呼。
夏天阳经过这一提醒,方知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蔡婷兰。
以前她从不打扮自己,头发如秋草,灰衣蓝裤,脸上一副愁容,与现在相比,简直不在一个时空的两个人。
上次熊其甚让夏天阳带话给她,来这儿上班,其甚公司极注重形象,这般一打扮,自己一下子还真没认出来。
“你在这儿做什么工作?”夏天阳看她一身职业装,极衬身材。
“现在没定,还在实习培训。”蔡婷兰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霾,脸上始终笑着。
爱笑的女孩更美。
“熊总呢?在不在办公室?”夏天阳还在感叹,人靠衣装。
“熊总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蔡婷兰站在那儿,虽不能说婷婷玉立,但也端庄绝伦。
“你们的房子”赵弋戈有点迫不及待。
夏天阳急忙打断她的话,说:“没事了。”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蔡婷兰征询着。
“不了,改天我找他。”夏天阳说着,拉了拉赵弋戈,示意走人。
“你打断我的话干嘛?不是要问房子的事吗?”赵弋戈有些不满。
“要问就问熊其甚,你这样问,天下之人都知道你要买房了。”夏天阳只想低调一点。
“担心这个干嘛?买个房子还怕别人知道?”赵弋戈不明白夏天阳的意思。
“我们现在的工资多少,谁都知道,其他人会揣测。你有钱独自偷着乐就行了,自己的生活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议论纷纷呢?”
夏天阳反复告诫她,不要张扬,出头鸟是不好当的。
这么一说,赵弋戈想想也是,不再说什么。
“这个周强走狗屎运了,好好一朵花让他掐了。”赵弋戈想起蔡婷兰刚才的样子,有些不忿气。
“你怎么不说一颗水灵鲜嫩的白菜被猪拱了呢?”夏天阳笑。
“不是吗?!一朵鲜花插在一堆牛粪上,只是可惜了阿兰。”赵弋戈愤愤不平。
“俗话说得好,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离开了肥料,这花能开啊。”夏天阳嘴上这么说,但与她一样有同感。
“那你是什么?牛粪?肥料?”赵弋戈斜眼看了看他,哈了一下。
“我是有机肥,培养了你这个无公害的产品。”夏天阳不觉大笑。
赵弋戈听了恶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耳朵。
夏天阳瞥了一眼周边。
“大庭广众之下呢,前面就是县政府,要不要去看一下赵冰清那妮子。”夏天阳咧着嘴,提醒她注意形象。
赵弋戈只顾嬉戏玩闹了,慌忙住了手,还不时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看门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鼻子上搁着一副眼镜,眼睛从镜架的上方看着赵弋戈和夏天阳。
“我找农委的赵冰清。”赵弋戈别着一副城里腔,她家离县城只有几公里,但语言的发音稍许有点区别。
本地话发挥了作用,但老头还是看了一眼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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