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其甚没有胡掐,贾茹的确如他所说,她一个人独自掌管公司,心里没底,尽管她自己知道,没有夏天阳,公司照样能生存。
像孩子刚开始学走路时,自己能走,没有人陪在身边,觉得没有安全感。尽管陪在身边的人仅是看着自己,什么都不用做。这个人看是无用,却是支撑她走下去的全部勇气。
她不能没有这个人。
这个人就是夏天阳,是她认为唯一能承担起这个角色的人。
上次,贾茹在公司成立时,所说的天阳集团,并不是她信口开河,给员工画饼,而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
两年前,她大学毕业,她爸给她安排了工作,她爸的想法很简单,跟天下父母可能没什么两样,女儿有个安稳的工作,就是作为父母最大的心愿。
但贾茹不喜欢这种朝九晚五的工作,工作换了一茬又一茬,她爸妈没辙了,认为是孩子的玩性,还没有收心,就不再管她,鸟累了总有归巢的那一天。
贾茹脱了束缚,刚开始舒心极了,但无所事事,心里觉得空虚。就像有些人说的,没人管就失去自由了。
这时,经人介绍,认识了熊其甚。虽然她看不起他,但其甚公司却是她艳羡的,自己是一朵花,需要这样一个花瓶。
内心的虚荣开始作怪,空虚让她随心所欲,恶便从胆边生。
于是想尽办法,欲控制熊其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熊其甚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对付,混混出身的他,只想控制别人,岂能容忍别人来对自己吆三喝四?
熊其甚刚开始看中她的家庭背景,才和她来往,对她唯命是从,后来他察觉了她的野心,她的家庭背景反过来成了熊其甚的负担,只有心又谨慎地应付着她。
贾茹毕竟年轻,驾驭不了熊其甚,无奈之下只有耍泼。熊其甚呢,也无耐,想起了自己最为信任的夏天阳。
夏天阳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这个局面,包括贾茹本人。
贾茹刚开始对广告公司有些抵触,她知道是熊其甚想摆脱自己的权宜之计。但“宣传,为企业排忧解难”的说法让她怦然心动,加上她感觉自己无法控制熊其甚。
她受过高等教育,不傻,静下心来斟酌再三,随即幡然醒悟,觉得自己的这份虚荣很天真,简直就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这使她有些喜出望外。
广告公司犹如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自己的资源几乎可以与之无缝对接,由此她欢欣鼓舞。
确如夏天阳所说,给个筷子她可以上天。高兴没多长时间,她感觉传媒公司属于业务型的公司,说白了,目前看,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
钱固然很重要,但对她来说不是最重要的。她希望别人仰望她的,不是她有多少钱,而是她拥有多少财富,这个财富就是成功的事业,这是一种至高的荣耀感。
当时看中熊其甚的公司,也是基于这个想法,自己做不到,想来个“曲线救国”,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太幼稚了。
这种至高的荣耀感来源于她的父亲。
她爸妈宠她,也没忘了教导她,关于一些人生的大道理,之前她没多想,甚至觉得和自己无关。
就在天阳传媒正式营业前的一段日子里,她突然从她爸身上看到一种无形的东西,很多人敬重父亲的不仅仅是副县长的职位,更多的是他为官为人之道。
所以,在她心中,有了钱以后,事业才是她的终极目标。
那天,在闻道中学,夏天阳说自己有才,她为之兴奋了几天,这句话被她视为是夏天阳发现了真正的自己,既然这样,她就想沿着”有才“的风格走下去。
为此,她那几天把自己关在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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