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呼风唤雨。”冼星荏开起玩笑来。
夏天阳不知道如何回复他,就呵呵呵地糊弄过去了。
趁他们说话的空档,夏天阳来到赵弋戈身边,让她吃完饭,带爸妈去买几套衣服,送他们回去后,就去驾校练车。
“姐夫,我也想买衣服,你出钱呗。”赵冰清见缝插针。
“好,没问题,00元以下的你自己买,00块以上的你随便挑。”夏天阳笑着点头。
赵冰清一听,高兴的手舞足蹈,还没乐完,想想不对,冲夏天阳嚷:“好你个夏天阳,县城里哪有00块以上的衣服啊。”
气得赵冰清顺手抓起桌上的一包纸巾向夏天阳扔过去,夏天阳伸手接住,拿着走了。
“这下好,等会纸巾你来买。”赵弋戈笑着说她妹妹。
“你们两个啥人啊?一唱一和的,尽拿我开涮。”赵冰清很不高兴地在一旁嘟着嘴。
饭桌上交朋友c谈工作,是国人的传统。
冼星荏说冼星球是他大哥,自己最,算是他父母老来得子,和他大哥足足了0岁,竟然与夏天阳同年,比夏天阳六个月。
冼星荏和夏天阳两人推杯换盏,喝了酒话就多,冼星荏就和夏天阳称兄道弟起来。
酒品即人品,这是夏天阳识人的标准之一。
冼星荏喝酒一点不含糊,又是恩人的弟弟,自己的领导,还是朋友的朋友,两人就相互搭着肩喝了个痛快。
夏天阳把梁壮志叫过来,让他把账记在自己名下。
苗德新和冼星荏推辞了一会,就由他去了。
“看来你的人脉和信誉相当不错,能在全县最高级的酒店记账,也是本事。”冼星荏只是听教育局局长和冼星球说,现在看来他们言语不虚。
“学生开的,好说话。”夏天阳轻描淡写说了一句。
“好!桃李满天下啊,夏天阳,再过几年,你可不得了呢。”冼星荏夸着他。
夏天阳现在考虑的是,赵爷子答应了他和赵弋戈的婚事,这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贾母认了自己这个义子,应该告诉她。
他让冼星荏c苗德新和陈美君先走,自己在海鲜酒楼买了一些鲍鱼等鲜活的海鲜,提着就来到了贾家。
看样子贾副县长不在家,贾母看夏天阳提着的袋子,以为他买菜回来,这说明他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甭提多高兴了。
但她打开袋子一看,脸色马上变了。
“儿啊,你买这么贵的东西干嘛?你工资就这么一点,以后不过了?我不管你现在有多少钱,花钱时考虑自己的工资水平,大手大脚的,可不好。”
贾母絮叨了好久,想必老一辈人的想法都一样,在海鲜酒楼吃饭时,赵母也是这样说他。
“妈,我知道,今天不一样,我有个喜事告诉您。”夏天阳一想起这事,就兴奋。
“喜事?什么喜事?来,坐下来说。”贾母又高兴起来了。
“赵家答应我的婚事了。”夏天阳说着有点脸红。
“哎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贾母一拍双膝,想了想说,“儿子,这样,找个时间,我去赵家探探门,和亲家见见面,商量着把时间定下来。”
贾母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夏天阳生母。
“我好好准备一下,下下聘礼,到时候挑个好日子,好好热闹热闹。”
“对,我要风风光光地把媳妇娶进门,不能让他们瞧了我们。”
贾母一直不停地说着,夏天阳看着她,备受感动,除了没有血缘关系外,跟自己的亲生母亲没什么区别。
“妈,妈,您听我说,这事不要大肆铺张,咱们低调一下,行不?不然,我叔又不高兴了。”夏天阳确实不想大操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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