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自己的闺房之内也有一片这样的雪白的白狐毯子,毛茸茸的,一到冬天,她就会开心的踩在上面,而母亲,就在门口招呼着自己说,阡阡,我们去吃早饭了,快些醒来啊,小懒虫
也有的时候,她会赤着足从地毯上奔跑到墨晔尧的怀中。
可是,墨晔尧是墨晔尧,莫念是莫念
林熙脸上的表情有些怀念和难过,赤着柔嫩的玉足走在雪白的毯子上,在那灿灿明亮的明珠的照射下,恍若金光加身,如同天上衣襟飘飘的仙人,让从一旁出来的墨玦愣在了原地。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满眼惊艳与温柔。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因为一个人,即使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看着她就好,仿佛,只要她在他的身边,自己那一身的仇恨和悲哀的黑暗都消散无踪,只愿意因为她而喜而忧。
墨玦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走向她,刚好林熙转过身来,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从暗处一步一步缓缓走来的挺拔身影,银白色绸缎的长袍微微敞开着,有褶皱的痕迹,露出微隆的喉结和性感至极的锁骨,略有凌乱的墨发在白衣的映衬之下,显出一圈金色的光晕。
墨玦的面色有一些苍白,却比平日多了几分性感,半眯的玄眸之中清澈凉薄,隐约可见到长长的睫毛,越发显得他清寒贵气。
他修长的腿一步一步从黑暗中走出来,淡薄的目光仿佛清澈的泉水,更像是温柔的月光,透明而潋滟着。
那一头墨色长发还有一些湿润,水珠的发尾垂在身上,俊逸又无辜。
“小白白,你好像又变好看了。”林熙的口中情不自禁的呢喃道,数不清是赞叹还是惊讶。
墨玦:
她爱美,即使自己是女扮男装,或许此生都不能恢复自己曾经的身份,所以她很爱墨灼。
但,墨玦给她的,是让她能够在瞬间感觉被剥夺了呼吸的美。
至于她说墨玦长得好看墨玦会如何想,就与她没什么关系了。
墨玦已经在林熙胡思乱想的时候来到了她的面前,微微一笑,勾起她精致的下巴,缓缓的吻上去,清澈见底的眼眸之中,满是对一个人深沉到绝望的痴恋。
他的眼底映衬着林熙的容颜,缓缓吻住她的唇瓣,清冷却郑重的声音自二人的唇齿之间响起来:“好看?在朕的心中,熙儿永远的最好看的。以后,不要再以身试险,不要在无惧无畏,不要再吓朕了,你是赢了,你赢了朕的心,朕的一切。”
他一连三个“不要再”,仿佛在她心中刻印。
第一次,她温和平静的接受了他的吻,甚至轻轻地舔了舔墨玦有些干涩的嘴唇以作安慰。
林熙回神,想起她昏迷前分明对碧落说的话,她说,她赢了。
曾经阮家的悲剧,让林熙从不敢真正的奢求自己的幸福,如果自己活得幸福,如果自己还是那样没心没肺,那就是让整个阮家死不瞑目,但回墨都之后,经历了那么多,她也终于放下心结,墨玦不但与当年的阮家没有关系,他甚至因为自己年幼时的举手之劳,暗中保护了琼花楼那么多年。
她知道这一次和玄羽卫的赌极为危险,但是她也知道,墨玦就在她的身边。
而且,在障碍场上,她一直以来无法抑制的对花无岸的恐惧,在冲出障碍场的时候,她依靠学习墨玦的内力,终于化解了。
她赢得不仅仅是息羽部,她报复的也不仅仅是那些作恶多端的卫军。
看着近在咫尺的墨玦严肃又柔软的目光,林熙下意识的地说道:“好,我一定不会再让皇上担心,我可是您最看重的将领啊,若是我死了,你岂不是要和花无岸拼个你死我活?”
“熙儿,你要记住自己所说的话。”
墨玦终于松开她,餍足的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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