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朕什么关系?”
“若不是你在地宫耽误了太久的时间,这边流薇县主已经等到花都谢了。”
林熙话音刚落,玄若惜就抢先一步,蹙着眉,声音冰冷薄怒:“流薇在此等待皇帝哥哥,是心甘情愿,云麾将军,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皇帝哥哥是君,你不过是一个臣子,别不知好歹,以下犯上!再敢对皇帝哥哥大呼小叫的,小心本县主对你不客气!”
至于为什么玄若惜忽然突然开口,完全是因为墨玦从地宫出现到现在,她的心情因此而越发不好,因为从始至终,除了那一闪而过的渗人杀意,墨玦的目光都没有落到她的身上,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眼。
墨玦的眼中,好像只剩下这个俊美的少年将军,他的目光,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甚至是淡漠冷静的,每一个眼神就仿佛都打上了“林熙专属”的痕迹,无时无刻不追随着林熙而转动。
他的眼中,心中,似乎都只剩下了这个人。
玄若惜的心情从惊讶到慌乱到期待,一直到失落愤怒和对林熙的怨恨!
若不是昨晚林熙受伤,被皇上带走,因此皇上没有夜宿寝宫,她怎么可能遇见兰越,又怎么可能被他奸污?她明明可以做皇上的女人,甚至,在太后的帮助下,玄若惜心中早已经将那最高的皇后之位视为己有。
玄若惜颤抖着,她能够感受到身上那些狂乱的吻痕带来的刺痛,和下身酸痛不堪的感觉,却仍旧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骄傲。
而这个林熙,她霸道的占有了墨玦的所有目光和心思,玄若惜明明记得,她那一日在除夕夜宴之上,墨玦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有着片刻的温存和宠溺,他说,让她乖一点。
她为了得到这个人片刻的回眸,宁可将自己硬生生的成为一个死去的小女孩的化身。
玄若惜觉得,自己对于墨玦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息南郡主已死,宁怜自己不珍惜自己的机会,而她,将是胜过所有人最终成为玄家第五任皇后的那个人。
可是偏偏此刻,墨玦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林熙,林熙竟然在她的眼前,肆无忌惮的挥霍着墨玦的情绪,而且,她认为的除了死了的息南郡主,没有人能夺去皇上的心,但林熙,分明不像是息南郡主!
为什么她只能是个替身,只能用一个死人的身份接近墨玦,而林熙,一个男人,却可以奢侈的挥霍着墨玦的情感?墨玦的目光和纵容,是她期待了多少年却求而不得的。
种种刺激之下,让她失去了平日的从容,她心中还在想,反正息南郡主就是个肆意妄为的性格,那么她越是骄纵,就越是能够挽回墨玦的心。
她想,刚刚一定是墨玦没有看到自己,墨玦看到这样的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心生惊艳!
只是,林熙并不是一个能让人轻易对她咆哮的人。
“不知好歹?以下犯上?流薇县主,我就想问一句,你与皇上男女有别,清晨出现在皇上的寝宫,又有什么居心?还是说你们玄家想谋害皇上,心怀不轨?”
林熙冷冷的笑着,漫不经心的话却让玄若惜更加恼羞成怒。
“本县主乃是奉了太后姑母的旨意,皇帝哥哥以后是本县主的夫婿,我本县主来宫中看望夫婿,有何不可!”
玄若惜被林熙淡漠而锐利的话语气得红了眼睛,口不择言的怒吼道。
“哦流薇县主今年不过芳龄十六岁吧,一口一个夫婿叫的可真是亲热,不知你我,谁才是真正的以下犯上呢?你不过是一个县主,即使被皇上纳入后宫,莫不是以为自己还能一步登天,成为皇后,成为六宫之主?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将太后她老人家放在眼里?时刻惦记着她的位置?”
“林熙,你一个外臣,凭什么对我和皇帝哥哥的关系品头论足,凭什么挑拨离间本县主和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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