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点?我记得他敲的是三下。”
“哈哈哈!”徐祖生大笑出声,然后驱动车子。
“你可以媲美铁头烙!”
“即使是我,第一次跟铁头烙出来也不能做到这一点。都是他在做我在看,纯粹的跟班学习。”
“能得到大佬如此夸奖,弟弟我深感荣幸,烦请哥哥代我向妈妈问好!”
徐祖生又大笑了起来。
“有没有对其他的事情感兴趣或疑惑的?说!”
“胜哥和铁头烙真的就像传说的那样?”
“茹毛饮血,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哈哈哈!你也说了是传说!”李承坤真的变了很多,变得轻松,变得愿意表现自己,变得愿意进取!
“还记得我今天和你说的话吗?”
李承坤看着看着闪过面前的树影,道:“别过早地给自己和他人下定论。”
“意思是传言有误,有人中伤他们?”
车子在桥头靠边停下,徐祖生转身,看着李承坤认真道:“用你的心去体会!”
“我不想把我对一个人评价强加在你身上。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我可以看得见的未来,你面前的路都是平坦的。”
“所以,向前走,别害怕!”
李承坤也认真地看着徐祖生,最后淡淡一笑。
凌晨三点,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人出现在楚堡桥,但并不是他们见过的任何一个。守夜的李承坤叫醒了徐祖生。
来人看见两人都出来,便在车架上拍了三下。
徐祖生拿出装好的米袋递了过去。
第二天,车子驶入市郊一栋别院。
进了铜制的大门,将车停在低矮的花圃旁。两人随着一身正装的带路人经过清可见底的泳池,然后踏入明黄的客厅。
堂上传来悠悠一句:“来者何人?”
徐祖生带着李承坤微一躬身,“荣城胜哥将你托的物品送来了。分毫不差,路费胜哥都帮您垫了。”
“哈哈哈。嚣张!”
“像林利胜当年一样嚣张!”
“铁头烙怎么了?怎么不是他来!”
“副手前几日小感风寒,不宜出远门,大哥便遣了我们两人过来。”
“哼,你小这鼻涕虫欺我!”
“铁头烙感冒是假,林利胜想培养新人是真!”
“他早几十年不想让铁头烙出来干活,这会儿看来是找着接手的人了!”
“报上名来,让九哥我认识认识!”
“徐祖生,这是……”
“不是说你!你这个老脸我认识,当年躲在铁头烙风衣后面咕噜地转眼睛的不就是你。说你旁边的小子!”
“我这不正想介绍嘛,您非得打断我,还让不让人说话了。这果然是有了新人便忘旧人,一点情份也没。”
说完,那边便转来傅九的大笑声。徐祖生转身推了李承坤一把,说:“去,见见你的恩公!”
“李承坤见过九哥!”
“嗯,多大了?”
“二十了!”
“哈哈哈!”
“这可比当初你跟铁头烙出来的年纪还小呢!吃不吃醋!”
“醋!哪能不醋。现如今,年纪大了别说女人看不上,连男人都看不上我了!”
耳边又传来傅九的大笑声。
“以前和林利胜喝酒的时候,他说自己得了个好玩的小子。年纪轻轻地居然敢在身后替他挡刀,还不邀功,要不是铁头烙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当时就想见识见识这人长的什么样,脑袋是圆的是扁的。是不是出生时脑袋撞地上了,不太好使还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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