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好好解释的,何苦……”秋水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人家连大夫都没请就跑到我这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我好好说话也未必能打消她的疑虑。”梁鸳打断秋水的话,瞎扯了几句就算是给这事儿下了结论了。
但在心里又吐槽了一番,四个大丫头严守着院门又如何,哪个做贼的会走正门,那必须得是翻墙解决啊。
她又拿起筷子,心满意足地吃起蜜汁火方,脑子里又开始琢磨刚刚秋水的那一句“我们奴婢四个一直守在苑门前”。
梁鸳不是一个好人,也不算是个坏人,如果非要给她下定义的话,她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
譬如此刻,当她知道门口虽然不见什么丫鬟伺候着,但是一直有人守着。她的第一想法不是感动或是安全感,她的第一想法是,平常是一个人见不到,但却巴巴守在门口,这特么不像是伺候小姐,倒像是关押囚犯。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只等着以后查证了。
叹了口气,她更加投入地吃起了她心心念念已久的蜜汁火方。
至于三千烦恼丝什么的,让他们先长着吧,等有剪子到手了再一起解决岂不更美。
她这几日约莫已经了解了一遍承恩侯府,考虑到响尾蛇的难得,若是府里人,那么怀疑对象立刻就被缩小至承恩侯梁政、侯夫人王氏以及她们的嫡女梁鸾。
而府外的人,梁鸳暂时不想去查。
原因其实挺简单,原身这几年了都没出门的性子,怕是很难隔空招惹府外的人。
有了怀疑对象以后,剩下的自然是防备。
哦对了,说到防备,梁鸳又想起那个威胁自己的神秘人,她看了眼四周,想着原本趾高气扬的某人,现在只怕是饿着肚子藏在某个小小一隅监视自己。
这么想着,梁鸳用饭用得更香了。
吃完了饭,秋水利落得把碗筷都收拾走,梁鸳不爱管这些,早几天前她就查过了,这些饭菜都是秋水先试过毒才送到她这儿,外人想要下毒无疑很难。
所以,她吃完了撂下筷子就进屋了。
取出泡在盆里的镯子,梁鸳用帕子细细擦干了水,挑了原身最爱戴的掐丝金镯子就套进了手上。
至于盆里剩下的水,她也不浪费,一股脑全倒入花瓶里。
原本开得娇艳的花儿,这几日也不知是为什么,如今都有些蔫蔫的,耷拉着花瓣垂在花瓶口。
梁鸳看到这一幕,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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