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服侍照看你。”
上官翎笑了笑,慢慢脱下外衣,爬上床,盖好被子,开始闭目歇息了。
宋巧玉坐在床沿上,不再说话打扰,守在一旁等她睡着。
有了王文胜给的“定心丸”,上官翎变得镇定下来,加上昨夜只睡过半个时辰的觉,现在感觉轻松,慢慢沉睡过去了。
府中上下,一派热闹景象,多数人走去街上和大小路口巡查维持治安,留在府上的只是些丫鬟和杂役,还有二十一名待选女子。
上官翎刚熟睡过去,张泽梅就走来打探消息,一进门,就大声询问:“小玉,刚才我见你们和王主簿在一起,能告诉我都说了些什么吗?”说着早已走到床前,根本不理会有人在睡觉的情况,还是那么的大大咧咧。
宋巧玉不敢得罪,只是做出了噤声动作。
谁知张泽梅没有眼色,又淡笑着问宋巧玉,“小玉,她昨晚没休息好吗?难道身体不适才这样的吗?”
宋巧玉强压怒火,随即说:“殷姑娘不习惯睡在别处,昨晚一夜没合眼,先让她补觉养足精神吧!”说着指了指身后有些微微动弹的上官翎。
张泽梅听出她这是在逃避问题,又问:“王主簿对殷离愁说了什么,不会是给她单独开小灶吧?”
宋巧玉见她不知收敛,说话咄咄逼人,很反感她这样蛮横跋扈的样子,突然从床沿下来,拉她到一边,小声说道:“张姑娘,别人在休息,多为他人考虑一下可好?再说,你刚才说这话可要有确凿证据,否则就是血口喷人了!”
张泽梅冷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俩一大早就去见王主簿,肯定做了伤害大家的事,现在我们是在公平竞争,在没见到皇上之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不该私下走动关系,再说我们二十人每四人一间房,而她一人单住一间,你还能说没走后门没开小灶吗?”
宋巧玉小声反驳道:“张姑娘,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谁规定不能见见知府大人和主簿大人的?再说我们去见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有义务跟你说吗?当然你也可以去找他们,但请你不要随意污蔑,说话是要有证据的!”
张泽梅见她这样气恼和紧张,越觉得有人在背后捣鬼,气呼呼责问道:“小玉,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适才我好心询问,但你对我不该是这样的态度呀!看得出来,这位殷姑娘和主簿有什么关系,否则也不会单独留房间给她呀!”
宋巧玉见她有意纠缠,气呼呼走出门,不想再听她胡说八道。
张泽梅没打算离开,两步走到床前,故意提高嗓门,喊叫道:“殷妹妹,到什么时候了,你还睡懒觉,快起来,其他姐妹要我找你过去商量几件事,缺了你总觉得不太公平,时间不多了,快跟我过去看看吧!”
上官翎在睡梦中被她吵醒,愣愣怔怔,反问:“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详细说一遍吗?”
谁知宋巧玉疾走进来,对她说:“殷姑娘,对她别客气,刚才她怀疑你和王主簿有关系,指责王主簿对你走了后门开了小灶,这样的污蔑你还能忍得下吗?你睡你的,别理睬!”
张泽梅感觉当众受了辱,走到宋巧玉身前,恶狠狠质问:“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样说话?信不信哪天出门你自身难保?”
宋巧玉也不相让,又问:“张泽梅,你敢再说一遍吗?信不信我现在就向老爷告发你威胁恫吓?还有诬告王主簿徇私?”
张泽梅不把一个丫鬟放在眼里,接着说:“呵呵……这有什么不敢的,我来找殷妹妹商量大事,你一个丫鬟乱插什么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我威胁你了怎么样,有本事去告发我呀,如果不敢你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宋巧玉受到如此欺辱,随即疯跑出去,刚出院门,就被办差返回的王主簿撞见,两人差一点撞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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