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都好端端地去探亲告别,根本就和没事人一样,不出意外凌总管收取了两人好处,这才没声张宣扬,更没作计较。
韩氏见她似懂非懂,又接上说:“我看这个凌总管不简单,左右通吃,还有那个张泽梅,都不安好心,进宫后,你得小心提防这两人。”
上官翎想了一阵,跟着她道:“张泽梅和左无双是一起的,昨晚的主意应该是左无双出的,张泽梅雇人探查消息,既然凌总管知道内情,不仅没有惩治,而且还派人护送她们各自回家去省亲,一点也没追究计较的意思,是该引起注意,免得受他们算计呀!”
韩氏叹气道:“听你这么一说,左无双也不是什么好人,和张泽梅合起伙来欺负人,马得利给我们说了你的一些事,幸亏当时他快马送你过去,不然又落这两人圈套了。陈根听说到这些情况,才提前赶去官驿探查究竟,唉,你还未进宫就这般艰难,如若真到了京城,我和你大伯见又见不得帮又帮不上,就连皇上身边的公公也这般心黑,现在我担心后悔起来,不知你又是怎么想的。”
上官翎不敢泄气,强颜欢笑安慰她说:“大娘,别担心,皇上对我很好,说回去后要给我加封美人名号,至于张泽梅和左无双她们,听口气是要被封为才人的,比我略低一等,单从这一点足以看出他对我的恩典和宠爱,但也不怕你们笑话,昨晚我没有心理准备,那事没成,不过以后还是有很多机会的,昨晚他没勉强硬来,这对我又是极大的恩典和宽恕呢!”
韩氏听得心惊肉跳,当即嗔怪她说:“翎儿,不是大娘说你,昨晚这事你太胡闹了,什么叫没有准备呢?难道你忘了进宫的最终目的吗?再者说昨晚你是在玩火,万一他小肚鸡肠,哪有今天这样壮观的场面呢?后宫那么多人都在伺机钻空子,你倒好,送上门的大好机会都要白白浪费掉,他是一国之君,国事繁忙,之前就听马掌柜说过,边关匈奴虎视眈眈,小一些的战事几乎每天都有,你错失良机,再想等到怕只是痴人说梦呀!还有,上次我给你说过,要设法接近和取悦这个男人,有了他的庇护,你以后的路会好走许多,可你怎么就是拐不过弯听不进去呢?”
殷翠红见上官翎受委屈要哭了,从旁解劝韩氏道:“干娘别生气,翎姐姐只是一时糊涂,相信再有这样绝好的机会一定能牢牢把握住的,这次跟随她进宫,会按你的吩咐,时时加以提醒和劝解,再不会任由她错失良机的!”
韩氏瞪了殷翠红一眼,又责骂上官翎道:“翎儿,你不小了,是是非非都能分得清楚,实话跟你说吧,为了能让你顺利进得宫去,你大伯不惜将府上镇宅之宝交由马掌柜送给凌总管,市值无法估量,但听马掌柜说能值万两银子,为了你,我们花了血本,昨晚听说你得到了侍寝的好机会,大家都乐得合不拢嘴,一宿兴奋得睡不着,可你倒好,硬生生把这样好的机会留给了别人,这样做实在让我们寒心。原本以为你头脑清楚,一进去就会想办法讨得皇上欢心,谁知你却当面违逆他的意思,幸亏昨晚没出事,否则我们这帮人都得跟着你下菜市口,你太自以为是了,而且完全忘了当初的进宫誓言,我把小红交由你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上官翎没这么深入细致想过,一听韩氏说得这样直白和深刻,再也感受不到委屈和烦恼,反而生出了阵阵愧疚和自责,当即从床沿滑落到地上,跪下来哭诉道歉:“大娘,翎儿太过大意,忘了临行前的谆谆教诲和殷殷嘱托,差点连累到大家,我没想过这么多问题,都是我不好,差点害死大伙了。”
韩氏见她幡然悔悟,才落泪扶她起来,拉着手,说道:“翎儿,大娘这么说也是为你考虑着想,你爹爹没了音讯,哥哥又身负冤案,娘亲刚走,算得上尸骨未寒,我们花这么大心血就是想你在后宫中占有一席之地,等站稳脚跟再去做你的大事。我和你大伯都是土埋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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