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底细,最好弄得清清楚楚,到时不怕有人替她求情说话,你明白怎么做了吧?”
齐昭仪回转过身子,略微一想,便含笑点头,随即出了门。
上官翎回到住处,假意熬药做了做样子,和宋巧玉、殷翠红用罢午饭,就在屋里坐等起行。
过了一阵,容贵妃笑吟吟前来,催促上官翎一同去见赵骏。
两人随意聊了些家长里短,一转眼就到了赵骏房间。
不等凌连雄通传,容贵妃直接越过他走了进去。
赵骏午睡刚起,正卧榻养神,见容贵妃带上官翎一同前来,有些吃惊,随即起身询问:“你们怎么一同来了?”
施了礼,容贵妃抢先说道:“之前就曾听说你们和郑皇后闹了些不快,我怕伤着龙体,就带妹妹过来劝解一番,现在见皇上龙颜大悦,想见气该消了不少呀!”
上官翎微低着头,站在容贵妃侧后方,不想多说什么。
赵骏早已明白情由,爽朗一笑便道:“呵呵,没人能轻易伤得了我,都坐下,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正好给我参详一二。”
等三人坐定,凌连雄就从书房捧来一份密函,还是八百里加急。
赵骏接过来,先递给容贵妃过目。
容贵妃拿稳,见是八百里加急密函,随即想到什么,拿在手里推脱道:“皇上,臣妾身在后宫无权过问干涉政事军务,而且也没多少见识,不敢揣测圣意!”
赵骏淡笑道:“爱妃但说无妨,快打开看看吧!”
容贵妃见避不了嫌,犹豫一下,便凑近上官翎,慢慢将信取出打开,反复阅读揣摩起来。
过了许久,赵骏又道:“你们都有什么见解,一一说与我听!”
容贵妃将信合上重新装进信封交还给凌连雄,才道:“以臣妾之见,应该夺了那人官职流放边塞以示惩戒,至于他的党羽可悉数停职追查。”
赵骏未置可否,随即转问上官翎道:“殷美人,你的看法呢?”
上官翎大体看了几眼书信内容,知道此事牵涉多人,想了一阵,便道:“皇上,臣妾涉世未深,不敢妄加议论,还请皇上和贵妃娘娘定夺吧!”
赵骏见难为到了上官翎,也不逼迫,随即说道:“这个叫杨乃温的人,先前曾对国家有过莫大功勋,当年追随先皇征战沙场多有战功,但现已查明他牵涉多桩人命血案,一则纵使家奴为祸乡里,二则四处放贷鱼肉迫害乡民,三则妻妾成群德行腐化,四则串联属下扰乱法纪,因是前朝功勋旧部,多做忍让放纵,才致使他给我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容贵妃思想良久,又道:“以臣妾的看法,功是功,过是过,不能相提并论,现在他已经牵涉结党营私,如果再不加以严惩,恐怕会越走越远呀!”
赵骏下不了决心,知道兹事体大,不敢妄下定论,随即说道:“爱妃之言朕已知晓,而且也有几分道理,罢了,等到京城再做计较吧!连雄,我们起程赶路吧!”
凌连雄匆忙吩咐下去,接着伺候赵骏穿衣出行。
容贵妃知道赵骏还在犹豫,并未采纳自己建议,有些尴尬,为了缓和气氛,笑对他说:“皇上,臣妾想与离愁妹妹同车前往,你不会反对吧?”
赵骏转身看了眼上官翎,见她微微点头,笑道:“到了宫里,你们该以姐妹相处,也好,你可多说些宫里面的事给她,免得生疏。”
容贵妃和上官翎谢了恩,匆忙返回准备起行。
圣驾再次起程。
郑皇后和齐昭仪见容贵妃带走了上官翎,有些气恼,但也没办法拦阻,刚一上轿,对她们又是一番嘲讽和咒骂。
上官翎只知容贵妃是南宫太尉的千金,贵为后宫辅位,但对她多有提防和戒备,一上轿就三缄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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