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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后,赵骏就后悔自责起来。
宋巧玉走得早,先于殷翠红赶去上官府,一见到韩氏就问:“韩夫人,我家小主呢?她有没有来过这里?”
韩氏突然听到这个称呼,明显有些迷糊,惊问:“谁是你的小主?你是府衙那边的小玉姑娘吧?”
宋巧玉慌忙解释:“韩夫人,是这样的,我问翎妹妹,也就是上官翎,你清远的侄女,有没有来过这里,我们从早离开有没有返回来过呢?”
韩氏听后一阵恐慌,连忙追问道:“她不是和你一同赶去官驿之后还要去京城吗?现在也快到巳时了,你们怎么还没走呢?我一直不放心你们,几次想托马掌柜过去看看,但又怕给你们带去不便,难道你和她走散了?”
宋巧玉见她一头雾水,顿时没了主意,忙说:“我们走去官驿后,她和话,我先去收拾行李,谁知再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离开了官驿,原本以为她生气回到了这里,唉,可她孤零零一个人又能去哪里呢?难道她也去了清远老家吗?”
韩氏越听越迷糊,着急询问道:“既然你们都去了官驿,为什么又会走散呢?小红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该不是她气走的翎儿吧?”
宋巧玉犹豫一下,不想再隐瞒,忙说:“我也不瞒韩夫人了,我们来府上的当晚,皇上就在官驿,还要小红留下服侍,昨晚又陪住一晚,我和小主都已猜到小红迟迟不想回来的缘故,怕你们伤心就约好一起隐瞒,也不知她们起过什么争执,我从住处赶去察看,就发现小主已经悄然离开了,韩夫人和她待得久,现在想想她首先会去哪里能去哪里,之后我们再一起想法子寻访。”
韩氏听说这事,被殷翠红气得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痛骂她道:“没想到小红却是这样的狼心狗肺,想当初她哭闹着要去宫里,我和老爷死活不同意,最后是翎儿苦求皇上才进去的,临行前她曾发下毒誓,跟随过去只是服侍翎儿的丫鬟,但她怎么能做伤害翎儿的事呢?也亏你们想得出撒谎保全,换做是我早跟她断了姐妹情分,哼,算我们都看走了眼,现在也别往其他地方乱找一通了,依我看,翎儿已经在赶去清远的路上,事不宜迟,我们也赶快动身,再一耽搁恐怕又落下不少!”
宋巧玉听她有了主意,忙催促起程。
韩氏怕上官荣雄回来责怪,不敢耽误找寻上官翎的大事,把府上下人迅速聚拢在一处,打发两人去寻马车,剩下人都蹲守府上,要他们关门谢客,再不容许有任何差错。
等寻到马车,韩氏就和宋巧玉急赶去清远,让府上下人关了门,安稳等她和上官荣雄回来,至于要去哪里去干什么却只字不提。
前去随州城的路有很多条,韩氏主张一直走大路,料想上官翎急于赶去拦阻陈根必定会同样选择,很想半路截住她的去路,不想她遇到任何危险。宋巧玉还是第一次去随州,对方向和路况不熟,全凭韩氏一人做主。
韩氏和宋巧玉刚走,殷翠红就和安塔后脚追到上官府,一通叫喊后却发现人都不在府上,一时间没了主意,急得在原地打转猜想。
无奈之下,殷翠红又带安塔前去米行总店寻访。
那边伙计认得是殷翠红,向她说出了实情,坦言上官父子先行去了清远县,之后韩贵春带伙计追赶前去,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急事大事。
殷翠红瞬间想到上官翎和陈根的真实身份,这才慌了手脚。她对安塔说道:“他们肯定是去了清远县,事不宜迟我们也赶去那边,只有找到殷姐姐才能回去交差,否则谁也活不了了。”
等远离米行活计,安塔就对殷翠红斥责道:“都怪你,原本以为你和殷美人是姐妹,有什么误会能好言解释清楚,现在激怒到了皇上,她已经离开多时,三个时辰哪能追赶得上呀?唉,这次跟你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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