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个懂得拒绝的男人,总是令人女人痴狂,心醉,然后把心摔个稀碎。”
“那个老卫就是他的师父吗?还是父亲?”
“师父,曾经情同父子,不过后来,两个人决裂了,青云哥好像有很多年没见过老卫了。”
“为什么?他不是很中意这个弟子吗?”山本绘子瞪大眼睛问。
“是老卫,亲自把青云哥从神经潜入者协会除名的。”
“啊——”山本绘子难以置信的惊叫道。
“不提这些了,我也有些事,想问你。”谢灵嫣说道。
“好啊,很感谢谢警官同我分享卫先生这些故事呢,真是愉快的一天呢,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好了。”
“你们真的怀疑是孙家偷了那个脑袋?”
“家族里确实有这样的声音。”
“你的态度呢?”
“我不希望是他们干的,我希望能等到最后,再做结论。”
“如果,真是他们干的,会怎样?”
“会很麻烦啊,几家大型的社交网站上不是都炒的沸沸扬扬吗,各种捕风捉影的猜测,还有种种对后果的分析,猜测未必是真,但那些分析还是有道理的。”
“袭击孙耀儒,是山本家安排的吗?”
“这一点,家父好像也在安排人调查。”
“哦——”
“事情可能远比这些浮在表面的泡沫更加复杂,所以才专程过来拜访谢警官的,如果卫青云先生肯插手这件事的话,结果可能会更好些。”
“你好像很期待卫青云插手这件事?”谢灵嫣察觉山本绘子话里别有一番滋味,径直问道。
“是的,山本家和山本财团,就像一栋经历了太多岁月和风雨的古堡,看起来威严c壮丽,其实很多角落里,早已堆满了蛛网和死老鼠,而这座城堡又太大了”
“”
“假设,我是说假设,就算是孙耀儒干的,单单凭他,也不可能会拿到先祖的遗骸。”
“哦——大概有些明白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真是愉快的一天,谢谢谢警官的陪伴了。”
华北。燕城。
一路向西,便是连绵的太行山脉。
卫青云穿了一件机车夹克,带着宽大的风镜,骑在一辆老式的燃油摩托上,正风驰电掣向着群山腹地进发。
因为山里还没有铺设磁悬浮轨道,路上仍是燃油或电动的车辆为主。
两天前,他从台北回到了燕城,在处理完一些私事后,便租了一辆车子,赶往对方指示的地点——一个精准的经温度坐标。
两天前,台北和平饭店,一间从不对外开放的房间里。
卫青云和洪天宝正在审视桌上的东西。
那名花衬衫塞给他的小袋子里,有四样东西。
一枚微型内存卡,比小指甲盖儿还小了一半,是某个古老的手机厂牌特别为自己旗下的一款手机配置的。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想找到那款手机,十分困难,也算是一种保密手法。
手机,洪天宝已经想办法搞到了。花费一万块,放在当年可以买好几部那款手机。
一张纸笺,是谢灵嫣写的信。
一枚奥盛可乐的金属瓶盖儿,油漆斑驳之处已然生锈,仔细辨别,可以看出那是几个字——青云志。字,是卫青云刻的。
作为卫青云的代理人,洪天宝当然知道这枚瓶盖儿的来历。
那是卫青云给老头子的信物,一共三枚。分别刻着“男儿”“当立”“青云志”。
这句话本来是老头子说给卫青云听的,后来师徒反目,卫青云把这句话刻在三枚瓶盖儿上,送给了老头子,答应为他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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