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一声,仿若一块小石子投落在心湖,泛点涟漪,扩散到四肢百骸。
叶然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像是要跳出胸腔,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犹如当时被人搂在怀里那般有点羞。
口里嘟囔道:“他逃什么呀,小爷又不吃了他?!”
叶然轻点棋盘,随即扑哧一笑,散尽之前心中的郁气,眉目温柔。
下了榻,穿上鞋子,颇为不雅地伸了伸懒腰,心中微叹:今儿个的天可真好!
叶然打开房门,嘴角微扬,尽情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身心舒畅,一点儿也不感觉困了。
“公子,你今日怎么起得这般早?”
青竹如同往常般早起洗衣裳,见到叶然起身不由讶异。
天然居不让外人进,洗衣服这些事只能自己人做,尤其是衣裳贴身穿便得自己动手洗,叶然不会,青阳更不会,于是就落到了青竹头上。
许是多年的仇恨得报,她昨晚睡得格外熟,自然是不知昨晚的事情。
青竹正想放下衣裳,先去打水给叶然洗漱,猛地发现倒在一侧的青阳,“喂醒醒,怎么倒这儿睡了?公子,青阳他怎么了?”
叶然恍然,青阳大概昨晚被点了睡穴,她就说嘛,进了这个大个人,青竹不知道可以理解,毕竟暴君武功高,没有一定的能力是察觉不到的,可青阳不一样,他不可能没发现,若是发现了更不可能不阻拦。
感情这是发现了要阻拦了,结果被干掉了!
青阳闷哼了声醒来,一手撑地想起来,脑袋轻摇了下,有些不清醒,待另一只手抓住剑鞘,忽然双眸一睁,寒光四现,身子因站起来的动作太快晃了下,青竹慌忙扶住他,“没事吧?”
“我没事。公子,你怎么样?”青阳急切问道,昨晚是他第一次失职,“是属下无能,叫贼人趁了空子。”
贼人?
叶然嘴角一抽,暴君昨晚那行为的确可以称得上“贼”!
知道事情真相的她,只能在心里憋笑,面上还得正正经经的,轻哼一声,“没事,人被我吓跑了!”
“啊?昨晚来贼了?还把青阳打倒了?公子,你真没事吗?”青竹大惊。
言外之意大抵是:公子你这么菜能把贼吓跑,该不会失身了吧?
叶然眼眸微眯,危险的气息瞬间笼罩天然居,青竹一见不妙,慌忙松开了已站稳的青阳,一溜烟儿跑去后院打水,准备给公子洗漱,顺便讨好下啊!
“哼,这不就被吓跑了么?!”
青阳:
“咳,公子,可要属下陪你晨练?”听青竹说,公子回府后,每日清晨都会起来练功。
“昨晚让你受累了,先回屋歇着吧,我这儿不用伺候,顺便告诉那丫头一声:今儿个上午别来打搅。”叶然道,这下有点困了,还是回屋睡会儿吧。
青阳应声,将原话转告青竹,她一听,忽的来了精神,一上午几次瞄叶然都见房门紧闭,不会叫我说中了吧,公子昨晚真失身了,记得昨晚公子有泡澡来着,那人偷摸进去不就啧啧啧,不得了!
当然这种事,青竹是不敢说出来的,只会暗戳戳的在心里想想。
话说在叶然补眠的当儿发生了不少事。
比如在许明涧的强硬要求下,许清只好应声派出府里侍卫到南山崖底寻人。
一直寻到天微亮,也没见人。
太阳日渐东升,他们才发现许芳华的身影,她正靠坐在石头一侧,脚踝微肿,有几分狼狈,但她手里把玩着杂草,倒显出几份慵懒来。
“华儿!”许明涧见她没有生命危险,心口的重压缓了些。
“二哥!你怎么来了?”许芳华惊喜。
许明涧和她简单说了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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