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叶然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是另一副模样。
一袭红衣,恣意张扬,面容上覆盖着人皮面具,眉心点缀以桃花,妖艳妩媚,手拿白玉笛,腰上缠着一把软剑,勾勒出纤纤玉骨。
“宫主!”风月宫众人恭敬道。
叶然站在上方,手微抬,算是回应,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
东越城郊外的一座山头上。
浴血门门主,洪烈,带着一群人站在山顶,俯瞰山下走上来的人,“墨风月,本座等候你多时了!”
闻言,叶然邪魅一笑,“您老人家摆这么大的阵势迎接晚辈,莫不是还念念不忘晚辈一年前挑了浴血门的据点?”
“黄口小儿,休得张狂!今日本座定要你风月宫众人葬身于此!”
叶然轻蔑一笑,“废话少说,墨书呢?”
“本座还没问你将我二弟如何了,你倒问起人了!岂有此理!”洪烈气得胡子发颤。
“什么你二弟,别乱按罪名!本宫主可不像某些人做了偷鸡摸狗的事也不敢承认!”叶然幽幽鄙夷道。
“黄口小儿会不会说话,本座手下分明是请墨书到浴血门做客罢了。如今恐怕人还乐不思蜀呢!”洪烈挑衅道。
“条件?”
洪烈仰天大笑,尽情开条件,“简单。只要把我二弟完好无损送回来,你再自刎于人前,浴血门立马将墨书也完好无损地奉还!”
曾被一个黄口小儿挑了据点,此事是他的奇耻大辱,永远怀恨在心。
本想借东启小皇帝的手除掉风月宫,可那小皇帝太令人失望了,竟迟迟不动手,还随意揪了个官员将事情抵了过去!
他只好亲自动手了!
杀了墨风月这小兔崽子,风月宫算了屁!
叶然抚摸着手中的白玉笛,粉唇微动,“本宫主若说不呢?”
“这还不简单!来人,传消息回去,将人一剑解决掉!”洪烈狠声道。
“慢着!区区一个堂主而已,何必劳门主如此费心。依本宫主看,不如墨书就送浴血门了,从此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如何?大家僵持多年,劳心伤神,何苦呢?本宫主都累了”仿佛颇为无奈。
洪烈,“”
在场众人,“”
对于眼前之人如此大反转的态度,洪烈一时有点摸不准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在洪烈心里,墨风月一直是个多变的存在,向来十分狡猾,现在如此反常,必定有诈。
自两人交手以来,洪烈常在叶然手中吃亏,所以对叶然不得不防,必得除之而后快,否则,心有不甘。怎能任一个黄毛小子,屡次挑衅!
离这不远处的一个隐蔽的地方,站着两个人。
自从那天叶然失踪后,萧天烨就一直派人打探她的消息,结果可想而知,一无所获。
于是就专门从浴血门下手。
东越城的县丞自一年前来上任后,就与浴血门勾搭上了,到处搜刮民脂民膏,互有往来。
得知浴血门老巢在这座山附近,事先便派了探子查看周边情况,也才有了看见如今的这一幕——浴血门主与风月宫主于此处会面。
习武之人耳力目力本就比之常人甚佳。
闻言,飞鹰眼角抽了抽,暗忖,原来传说中的风月宫主就是这么个模样,受教了。
“那风月宫主的身形似乎与叶小公子有几分像呐!”飞鹰嘀咕了句。
萧天烨看着远处站在人前的红衣男子,衣炔飘飘,风流倜傥,似曾相识。
仿佛在哪个遥远的时刻,也有这么个人一袭红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幅画面不断冲击萧天烨的心房,令他烦郁不安。
蓦地听到飞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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