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回到了警局,一路上董玲花说个不停,说自己是被陷害的,时不时痛骂张曼莲几句。
许第戎直奔自己的办公室,卢戈和马婧一路跟随,其他人都在审讯室里,有警员看守。
一进办公室,马婧就问:“队长,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深意,对吧?”
许第戎先是倒了杯水,一饮而尽,说:“箱子和董玲花毫无关系,张曼莲打电话把赵尤雯叫到了区外,然后赵科隆趁机把箱子放在了卫生间里,张曼莲和赵科隆为什么这么做?赵尤雯说张曼莲是为了帮他夺回遗嘱。”
卢戈问:“你明知道箱子和董玲花毫无关系,但你为什么在董玲花家里装作不知。”
许第戎说:“难道你们忘了我们之前对董玲花所进行的分析,她也有问题。”
卢戈想起来了,说:“赵科隆脾气古怪,有点神经病的样子,这么讨厌的一个人董玲花却和她在一起了三年。”
马婧也想起来了,接着说:“而且他们不是正常的在一起,赵科隆从未带董玲花去过他的家里,董玲花一直生活在那间租住的破楼里,赵科隆不但不愿为董玲花租个好一点的住处,就连董玲花现在所租房子的租金都没掏过一分钱。”
卢戈继续说:“董玲花有个三十岁的儿子,未婚,很不争气,没有什么正当的工作,案发后,赵科隆的遗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董玲花的手里,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许第戎说:“我们之所以对董玲花有怀疑,但没有展开调查,是因为董玲花这里没有可供着手调查的突破口,不过,现在机会来了。”
卢戈说:“队长,这并不是什么绝佳的机会,是你强行制造出来的,这个度一定要把握好,以防我们落个有意制造冤假错案的罪名。”
许第戎说:“这个你放心,我有把握,我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一定让董玲花如实招来。”
卢戈说:“刚才在董玲花的家里,你和赵尤雯谈了很久。”
许第戎说:“她说自己被张曼莲利用了,并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给我说了。”
卢戈说:“有个细节我想起来了,我们当时追上了赵尤雯,拦下了她所带的那个大箱子,打开箱子发现里面装的全是衣服,我们都围了上去,惊讶地看着,难以置信,赵尤雯也围上去了,用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衣服,但唯独张曼莲没有,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似乎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个细节表明当时只有张曼莲清楚箱子里是衣服,所以,赵尤雯可能确实被利用了。”
许第戎说:“我并没有怀疑赵尤雯有对我撒谎,但是以后也别太信任她,我们得到的教训够深刻了。”
卢戈说:“队长,你有说过许第戎从案发现场带走死者的脑袋一定有所图谋,但现在只有箱子出现了,死者的脑袋还没有。”
许第戎说:“现在看来赵科隆有两个图谋,一个是利用箱子让我们帮他讨回遗嘱,另个是借用脑袋”
“借用脑袋干嘛?”
“不知道,再等等,脑袋应该很快就会出现的。”
马婧说:“你们说赵科隆现在会在什么地方?会不会在张曼莲的家里?因为有一句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马婧的话提醒了许第戎,或许有这种可能。
王看到许第戎回来了,便前来汇报一下自己的工作,王在调查近期有哪些人失踪了。
“队长,经过调查发生在本市及周边地区失踪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中年女子,另个是五十多岁的男子,这个男子在一家饭馆工作,我准备对这个男子展开着重的调查。”
许第戎似乎没有在听王说话,一直在想马婧说的那种可能性。
“队长,你有在听吗?”王问。
许第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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