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第戎说:“我怀疑你并不是因为我的脑子进了屎,是有依据的,既然遗嘱是赵科隆自愿写给你的,那他就没有道理再夺回遗嘱,我说的没错吧!”
许第戎继续说:“那么,箱子出现在你的家里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赵科隆带着箱子找过你,以求在你的家里躲一躲,因为他没有去处。”
卢戈和马婧相视一笑,十分佩服许第戎,三言两语就让董玲花进退两难了,董玲花要是不承认遗嘱是非法获得,那赵科隆就去她家找过她。
只见董玲花紧张到眼睛咕噜噜地直转,像是在想什么办法,卢戈趁机猛拍了一下桌子,大怒地喊:“董玲花,赶快如实交代,赵科隆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董玲花哆嗦着,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马婧语气很缓和,说:“快如实说吧!别想什么开脱的说辞了,你又没有杀人,也没有参与杀人,这我们都了解,你可能只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只要你肯如实交代,我们对你一定宽大处理。”
的确,这起命案董玲花没有参与其中,但这份遗嘱是董玲花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现在,自己虽然处于困境,但董玲花不愿就这样将到手的遗嘱拱手相让。因为许第戎的推断确实具有一定的说服力,但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又没有人亲眼看到赵科隆和自己接触,只要赵科隆不现身说明遗嘱的情况,自己就可以不承认,硬抗,这样警察也不会有什么办法的。另外,赵科隆是不会现身的,因为他杀了人,可能连光都不敢见,亡命都来不及,他把箱子放在家里,都是冒着极大被发现的风险,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赵科隆别被警察抓住,只要不被抓住,遗嘱就是自己的。
董玲花一直在稳定紧张的情绪,但紧张的情绪一直都在,不见消退,此时,董玲花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如此胆怯之人。
董玲花说:“许队长,你分析的对,可能赵科隆和张曼莲并没有陷害我,没有要夺我的遗嘱,是我多虑了,怪我怪我,是我错怪了赵科隆和张曼莲。”
卢戈说:“那你承不承认你和赵科隆见过面?”
董玲花直摇头,“这个我不承认,绝对没见过。”
“没见过为什么那箱子在你家?”
“有一点我承认,赵科隆确实来过我家,因为箱子出现在了我家里,但是他来的时候我并没有见到他,所以,我判断应该是我在区门口等张曼莲的时候,赵科隆溜进我家的。至于为什么我回到家他又不见了,却只留下一个箱子,这个我回答不了,应该去问赵科隆,你们应该全力去追捕他,只有找到他才能解答这个疑问。”
许第戎冲董玲花竖起一个大拇指,称赞道:“你太会转移事情的焦点了。”
董玲花随即向许第戎竖起两个大拇指,“我这算不了什么,许队长你刚才的推断堪称经典,令人叹服!”
“董玲花,看来你是在赌我们抓不到赵科隆,只有抓不到你才什么事都没有。”
卢戈又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说的这番为自己开脱的说辞太儿科了,箱子出现在你的家里,这就是有力的证据,不管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别吓我,我并非什么都不懂,这根本称不上什么有力的证据,又没有人看到我和赵科隆见过面。”
许第戎说:“但这个箱子足以让你成为嫌疑人,我们可以将你一直押在警局里。”
董玲花没有害怕,“这我理解,我可以待在警局里,但烦请你们一定要尽快抓到赵科隆,只有抓到他,他才能向你们说明为什么他会来到我家里,并留下那个箱子,这样才能证明我是被冤枉的。”
马婧说:“董玲花,你这样”
“你们不要跟我在这里耗费时间了,你们应该去抓赵科隆,这才是重点。”
许第戎看到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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