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叫道:“小凡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啦?”
可是杜宇凡却毫无反应。
她急红了眼眶,不由加大手上的力道,使劲摇晃他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道:“小凡你快醒醒,求求你快点醒来,你可别吓我”
然而杜宇凡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手哆哆嗦嗦地伸到他的额角,发现他的额头简直烫手。
她吓得大叫一声,身体不由向后倒去。见状那年轻男子赶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先生,求求您,他病的很厉害,你帮我把他背到楼下吧”朱晓晨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用手摸了下杜宇凡额头,意识到杜宇凡确实病的不轻后,慌忙拨通了经理的电话。
不大一会儿,一位中年夫人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她身材丰满,穿着一件蓝色的长风衣,鹅蛋脸,面容慈善。
中年夫人一巧见杜宇凡的样子立马对那年轻男子说:“小唐你快背这位先生下楼”
“等等,我去拿他的外套”朱晓晨说着跑出了卧室,因为她看到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他发着高烧,若就这样出去,外面天那么冷,他的病情还不得加重了。
朱晓晨将那件卡其色的外套拿到床边后,年轻男子急忙扶起杜宇凡,朱晓晨在那位中年夫人帮助下将风衣穿到了他身上,紧接着两人将杜宇凡扶到了年轻男子的背上。
随即年轻男子背着杜宇凡快步向客房门口走去,朱晓晨和那位中年夫人则跟在后面。
当他们坐着电梯下楼的时候,朱晓晨望着年轻男子背上不省人事的杜宇凡,忽而想到那天早上他穿着这件风衣来小区门口找她的时候,他脸上的光彩是那么明媚动人,而如今他却虚弱的像是风中的芦苇,想到此处她的眼泪忍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年轻男子背着杜宇凡出了宾馆后,那位中年夫人从车库中取出一辆名车,叫年轻男子将杜宇凡放到了车上。
随后朱晓晨钻进车里,坐到杜宇凡旁边,将他抱入了自己的怀中,中年夫人则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向市医院疾驰而去。一路上,朱晓晨望着杜宇凡苍白的面容,焦急万分,她内心一遍又一遍地向上苍祈祷他一定不要有事。
如果上苍真要让他受这种无妄之灾,那就让她来替他好了。
夜已深,街道上行人车辆寥寥无几,车子如海燕般在茫茫夜色中极速飞驰。
一小时后,杜宇凡被送进急诊室,中年夫人陪朱晓晨坐在急诊室门口的长椅上等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朱晓晨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紧张不安,她想到平日他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英俊面庞,想到他用温柔的眼神望着她,轻唤她的名字,想到每天晚上放学后,他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护送她回家,想到他捉弄她成功时脸上流露出来的那孩子般调皮的微笑,想到他被推入急诊室时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眼泪突然犹如决堤的湖水般哗啦啦涌了出来,心则像刀绞的一样痛。
刚开始她只是轻声呜咽,到后来忍不住放声痛哭了起来。
中年夫人看着她悲痛的样子,柔声安慰道:“小妹妹不要哭,我向你保证你朋友不会有事的。你要是这样哭,会惊扰到你朋友的”
听到中年夫人的最后一句后,朱晓晨立刻止住了哭声。
一个多小时过去后,一位五十岁上下,四方脸,面容慈祥的老医生和几位年轻的护士终于推开急诊室的门走了出来。
朱晓晨和中年夫人急忙站起身迎上前去。朱晓晨一双通红的眼睛满含焦急地望向老医生:“大夫我朋友怎么样了?”
“幸好你们送来的及时,他先前烧得很厉害,不过现在烧基本已经退下来了。只不过他身上伤得真严重,看样子像是遭人毒打了”老医生说到这儿忽而气愤地说道:“你朋友看样子是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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