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诺心想,果然是有人冒充圣教。
千诺道:“我本是想说明我的身份,所以以“圣女令”作为暗器袭他。那里知道他并不认得,还说好精致的暗器,我便知道他们是冒充的。我教内何人不识我的圣女令?”
向东鹰叹道:“圣女果然冰雪聪明。”
千诺又问:“城门上十八口峨眉女弟子尸体可是何人所为?”
向东鹰回道:“确实不知,也难说不是我教内弟子所为。没有查清楚之前,属下不敢妄下结论。”
千诺觉得此言不错,是这么个道理。忽略睡意上来,正是那毒药作祟。天池与慕容忠在一辆车上,天池问:“慕容兄对此事有何看法?”
慕容忠懵道:“啊?何事?”
天池道:“今天之事。”
慕容忠神色黯然道:“我觉得他们把我们抓上昆仑,肯定少不了一番折磨。先砍双手,再砍双腿,然后装在瓮里。再用醋泡,或者用盐水泡,又或者将我们丢在那死亡之谷,自生自灭犹未可知。”
天池淡淡道:“我是说你对我们被魔教袭击,又被魔教所救怎么看?”
慕容忠思索片刻道:“我坐着看呗!一时半会看不明白啊!”说完又思索了片刻道:“难不成真是他们内讧不成?这明争暗斗,各怀鬼胎本是人性,正派之间尚且如此呢?”
天池细想,也不无道理。便缓缓畏在车上,想着其中蹊跷之地。心想道:“如果魔教真的参与灭震西镖局一事,那八年前在崆峒昊天教主早就知道了自己身份,怎么可能留我到现在?如果峨眉弟子是魔教所为,那为何放过对他们极具威胁的峨眉三清?如果真的是魔教内部争斗,为何听这叫向东鹰的魔教长老说是有人冒充?其间是非,不可大意。”
向西行了三日,到了昆仑山下。
只见玉虚峰直插云霄,笔直数千丈徒手攀爬,实在不易。只见进了一处洞口,两侧有数人把守。进了洞里灯火通明,只见一个铁皮木架的大框子,就像囚车一般。一条大铁链拴在车顶,看着有些恐怖。天池与慕容忠被人带了里面,慕容忠道:“完了完了,这是什么刑法?定是这魔教折磨人的变态手法”
嘴里正骂着呢,只听“咯吱窝”的响声,这囚车缓缓而起,向上走去。慕容忠道:“奇怪玩意儿,这是带我们去哪?”
旁边两个魔教弟子只管带着他两走,什么话也是不说。过了很久终于看到了光亮,几人出来时,已经到了玉虚峰,延禧宫的门口。
说是宫殿,依山而建,走进殿里又一番景象。外面白雪覆盖,荒凉不堪。里面金光闪闪,金碧辉煌。这宫殿是建在山洞里的,却又丝毫感觉不到潮湿和闷热,反而舒适异常。玉虚乃昆仑群峰之巅,在此处将整个雪域尽收眼底,放眼看去,不愧为万山之祖。
只见殿内有一大匾,写着“日月千秋”四个大字。字迹狂草如游龙飞凤,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匾下有一檀香木制的宝榻,榻上放着一张刻着麒麟的小茶几。
坐在上面的正是吴昊天,昊天教主。
左右文武百官,好一个齐全。武者持剑而立,或持刀而立,又或者持戟而立着数不胜数。文者有持扇而立,抱书而立又或者举令而立,也是多不胜数。
慕容忠心道:“好生奇怪,大冷天拿扇子做什么?”
只见一个面如画里钟馗一般嘴脸的人怒斥道:“见了教主,为何不拜?”
那慕容忠冷汗直流,看来进了狼窝了。
吴昊天注视着天池,看天池如何应对。
天池道:“上跪天,下跪地中间拜父母,你不在乎你的膝盖,我的我却在乎的紧。”
千诺此时藏于那宝座后头,听着他们说话,听天池这么说,偷偷笑了起来。而那汉子却气的咬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