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认识?”烈如倾迟疑地盯着他。
温狐罂面无改色地扯了一个温和的笑,“你先出去。”
这个要求,烈如倾自然是不乐意的,可不乐意那也没办法,温狐罂都用鲁平来请她了,鲁平的功夫她见过的,能伤人于无形,逼人于潜移默化。她就是站着不走,也会被鲁平给撸出去。
毕竟鲁平谁也不怕,就怕一个温狐罂,而这又是温狐罂的指令。
虽然温狐罂平日里对她多半是言听计从,但就那少半数里面,她对他的要求都是不能反抗的,反抗也无效。就像现在,烈如倾各种法子想溜进去偷听,不管是左边的窗户还是另一边的门,都给鲁平给严防死守住了,别说偷听,远远地偷看都没有机会。
气急之下,烈如倾连玲儿也不理会,愤愤然地出了安宁宫。
烈如倾觉得脑子有点乱,先前她不过是撞了一回地,把过去撞没了也就罢了,反正现在她一个人也能活得一身洒脱。
可偏偏又闹出一个哥哥。
有家人倒是好事,可他出现的时间太诡异,她醒来这一年多都相安无事,最近却来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先是温狐罂的义父义母想让温狐罂封她为后宫之主,再有那负心汉想借她的手诱拐她身边的玲儿,现在更是突然冒出来一个亲生哥哥。
太不正常,也太异常。
但想方才烈楚暮说过的话,烈如倾打算去找决明子把把脉,看看自己醒来之前,到底是晕了一个月,还是晕了两年。可她醒来已经一年多,身子也已经大好,又能把出什么痕迹呢?
这样想着,烈如倾又及时收了脚。
“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无论如何,倾儿都不能现在被他带走。”
听到决明子提了自己的名字,烈如倾猛地站定,复悄悄地凑过去,又听见木清澜说道:“可不带走她又能如何?你不是不了解释离王的性子,他说要让冰岐国从这个世上消失,就不会再留过去的情面。纵然那个人心狠手辣,也让倾儿受了不少的苦,可冰岐国其他人何其无辜?冰岐国若是没了,你让凤岐渊当如何?他隐忍这么久没有出手是看在倾儿的面子上,可若是这场战争牵扯到国家安危,他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到时候他们两人对峙起来,免不了是一场恶战。”
恶战?
难道是之释离王扬言要踏平凤城之事?
可这,又和她烈如倾有什么关系?
“谁在那?”
烈如倾一时没留神撞了边上的石头,刚刚拔腿要跑,后边突来一阵猛风,她的肩膀也就被人抓住了。她缓缓地转过头,咧嘴干笑,“是,是我。”
“倾儿?”木清澜和决明子对视一眼,忙松了力度,凝神看着她,语气中轻带惑意,“你怎么会在这?”
“路过。”烈如倾自认为急中生智,“只是路过。我被温狐罂赶出来了,闲得无聊,正想到处走走,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到这了。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没关系,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决明子悠悠的声音堵住她要转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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