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一定要告诫我见过的每一个女人,无论一个男人多爱你,你都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
否则,当有一天,他看腻了你,那么你,该何去何从?
我叫薛佳。
离家那年,我上大二。
当魏阳开着车到我家,向我爸妈发誓说他会一辈子对我好的时候,我信了,然后不管父母的反对,跟着他就离开了家。
为此,我爸气得生了场大病,病好了之后留下了后遗症,经常往医院跑,让本来并不富裕的家庭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时的魏阳事业属于上升期,我经常陪他在公司加班加点到深夜,给他送饭做夜宵。
可能也是心疼我,每当我说起我爸的病情时,他立马就会拿出一笔钱给我爸看病。
在这种攻势下,我很快就完全沦陷,三年后,我跟他领证结婚。
这时候,他的建材公司已经初具规模,每次云雨过后,他总会抱着我,含情脉脉地说我是他的贵人,自从跟我在一起,他的事业越来越好,他还要跟我生一个小贵人,争取把公司上市!
之后,魏阳就不让我去公司了,让我在家养身体备孕,还给我请了个保姆做家务。
每天我就是在家里看看电视,上上网,吃一些补品,但我是闲不下来的那种人,能做的家务还是亲力亲为,侍奉公婆也兢兢业业,尽量想给魏阳一个温馨的家。
就这样过了半年,我胖了不少,但是肚子却一直没有反应。
也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魏阳的心,渐渐地起了变化。
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开始不再回家吃饭,不再给我打电话报备去向。
我以为他是工作太累,兴致减退,便网购了一套情趣内衣,特意在排卵期穿上,羞红着等着他宠幸。
却没想到,那天晚上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回到家直接倒头就睡,隔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那天也是我的生日,但是他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早上醒来,我在家里枯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魏阳,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现在当然是在公司啊。”他快速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
“我很忙,没事别打扰我,有什么事情就让保姆帮你去弄。”他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里的话筒,听着话筒里的忙音,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放出了刚才话筒里隐约能听见的,一个笑声。
一个女人的笑声。
那笑声娇媚、轻蔑,听起来就像是在嘲笑什么。
我再也坐不住,起身随便打理了一下自己,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向魏阳的公司赶去。
然而,车刚刚在公司门口停下,我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看到魏阳和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搂搂抱抱地贴在一起,从公司大门里出来,甚至连近在咫尺的我都没发现。
“宝贝儿,今晚咱们家里见。”
他轻佻地抬起那女人的下巴,当街来了个热吻,手还格外不老实。
“讨厌!”
那女人笑着向他凑了上去,点了点他的鼻子:“你不怕你家里那个小花瓶知道啊?”
“知道就知道。”
魏阳的手又在她胸口用力捏了两把,就连周围行人都在向他们两个行注目礼,他们却还是旁若无人地亲密着。
“就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早晚也得给你让位置。听我的,今晚就去家里,咱们还去你的房间……”
他说着,贴近了那女人,又是一通热吻,才放她离开。
我僵在车里,看见那女人钻进了一辆大红的保时捷,自己开着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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