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面上看到的这般仓促,而是早有准备,这让我多看了安童两眼。
悬崖不高,但也有个二三十米,而且落脚点很少,期间我问安童,我们就这样进去会不会打草惊蛇。
陈阳冷不丁的回答我说,“这个村子里的人很怪。”
怪?我接着问他怎么个怪法。“就你问题多,下去了不就都明白了!”安童截了我的话,不冷不热的回了我一句。
下到凹子,我悬着的心才落下,但接着又提了起来,这里的地形太过古怪,在悬崖上看,能看到一切,甚至连远处的村落也若隐若现。
但站在凹子里再去看,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朦朦胧胧,那两座相交的山峰原本有个开口,但从这里看却是一条死路,而且山中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霭,十分模糊。
我们来到小河边,看着水面,我内心再也无法淡定,顺着河水看去,整条河都呈现出一种墨黑色,竟然是死山死水,整个风水格局都变了。
绝路死龙,按照这个风水格局,这里住的都不可能是活人。但这毕竟只是风水玄术的推断,我也不想跟安童说,免得她有冷嘲热讽。
陈阳在一直在前方带路,也不吭声说话,他对这个地方很熟悉,我断定他绝不是第一次来。
一路走来,我注意到所有的植物都是枯死的,正好应了这里的风水。
突然,走在前面的陈阳做了个手势,半蹲在枯草中。我和安童见状也立刻蹲了下来,弯着腰向他走去。
顺着陈阳所指的方向,照片里的红色墓碑立在枯草之中,但此刻墓碑后站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背影。
她的头发很长,瀑布般垂落在腰间,她就这样站在凄凄荒草中,显得有些诡异。
看到这个红衣女人,我在也忍不住,不顾安童和陈阳的阻拦,扒开荒草就冲了出去,等我快冲到血碑前时,女子突然往草丛里跑,转眼就消失在荒草中,那速度根本不像是个正常人。
陈阳追上来一把拉住我,“这地方怪得很,居民也很怪,你这样乱跑很危险。”
危险?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那红衣女子早已不见踪影,安童上来就呵斥:“苏岩你要是在冒然行动,现在就给我滚!”
我心头烦躁,那女人站在血碑前,肯定是有某种联系,说不定从她口中能知道父亲的下落。我红着眼瞪着安童,但看着她的模样,硬生生压住了心底的火气。
陈阳安抚我,“这附近就一个村子,总会在碰到的!”
“哼!”我冷笑,“就你懂?”
陈阳也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笑道:“哥们儿,你有火别朝我发啊!”
我狠狠的瞪了安童一眼,转身迫不及待的去看血碑。
照片里墓碑上的纹络看不清,但现在凑近了看,我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爷爷说苏家的墓碑起源于秦末,那个时代战乱不断,尸横遍野无人收敛,时间久了各种怪事不断,鬼祸魅害,民间有位石匠受高人指点,刻碑立于荒冢前,以此镇鬼魅。
而眼前的这块血碑,就是一块镇碑,碑文是两个红色刻字:邪镇。周围都是符文。
关于这些符文,没有准确的读音,它的传承只有临摹和硬记。我摩挲着碑文,长长的吁了口气。
“这碑红得吓人,不知道什么材质!”
我闻声抬头,看到陈阳伸手就要摸血碑,急忙呵斥道:“别碰!”
“苏哥!你又摸又碰的,怎么我碰不得?而且以前我也采集过这碑得样品!”陈阳有些不满,但也道出他不是第一次来过这里。
“现在不行。”我也没解释,回头看着安童,“这里的人是不是都不会说话,行动迟缓诡异?”
安童眉头微皱,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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