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时间和她打好关系!”
尤悯伶说完便截断了联系。
她对韵仪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已不耐到了极点,听韵仪说已经和梦隐接触上了,便懒得再听韵仪多说。
“……”
韵仪看着手中重新变回黯淡的腰牌,神色依旧凝重复杂,可心中却隐隐松了口气。
“若真出了事也不能怪我,我准备说的,是您没给我说的机会……”韵仪喃喃自语道。
继续呆坐了良久,韵怡的情绪逐渐镇静了下来,见时间尚早,便想再回到三楼去炼制药剂,不料一出房门却遇上了刚进院子的梦隐。
“啊!你、你怎么在这里?”
韵仪如惊弓之鸟,条件反射般发出了一声惊呼。
梦隐抬头,只见韵怡神色惊慌失措,面容苍白憔悴,眼下一片青黑暗影,犹如几天没睡。
她不就是说穿了韵怡的全名而已嘛,至于见到她像见了鬼似的?
“怎么?我难道不能在这里?”
梦隐戏谑道。
平时这个时候院子里除了她不会有别人在,没想到今天意外地在这个时间见到韵怡。
既然梦隐已经戳破了韵怡的身份和目的,便懒得虚伪地维持表面的和平。
“我、我先走了。”
韵怡僵硬地笑了笑,眼神闪躲,落荒而逃。
梦隐挑眉,韵怡这反应似乎太过了一些。
如果说韵怡面对梦隐会心虚和尴尬,这很正常,可韵怡更多的却是惊慌和害怕,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光离,你有没有了解到尤悯伶大概是个怎样的人?”梦隐若有所思地问道。
令韵怡感到惊慌害怕的肯定不是她,那么就只能是尤悯伶了。看来尤悯伶背地里也是个手段狠戾之人,不然作为她后辈的韵怡又怎么会如此惧怕于她。
“嗷呜?”
光离脑袋微侧,思索了一下:坏人?
梦隐叹气,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光离啊,她都针对为难我这么久了,我还能不知道她是坏人?”
梦隐像看傻孩子一样,深深地看着光离,看得光离几乎要炸毛,才收回了目光。
“嗷呜呜!”
光离表示强烈抗议。
明明是你的问题问得傻,凭什么怪我!
“好啦,逗你一下而已。”
梦隐戳了戳光离的肚子,没有再逗它。
心中暗忖着尤悯伶的求和计划失败,不知道会不会采取极端的手段呢。
其实梦隐还是挺希望尤悯伶能极端一些的,这样也更方便她斩草除根,毕竟谁都不会希望自己背后总放着一颗定时炸弹。
对于尤悯伶的事,梦隐稍微提高了些警惕,便没有再继续多想,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梦隐确定了要拜岑徵为师后,立刻就被岑徵灌输了一波炼丹的基础理论知识,听得她昏昏欲睡,可又不得不强打精神,表现出认真好学的模样。
不过并不是梦隐对炼丹不感兴趣,而是岑徵讲得实在是太过细致了!
这份细致,对于别的弟子来说大概是件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梦隐并不需要,这么简单的内容,只需粗略讲一遍就行。
但见岑徵如此热情高涨,她又不忍制止,哪怕困得不行,还是坚持到听完。
所以一回到房里,梦隐就把自己扔进被窝,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叩叩叩!”
当梦隐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
刚准备睡着的时候被吵醒,哪怕梦隐不是那种有起床气的人,也会感觉有些不爽。
外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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