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还好好的,不过几个时辰便是这般模样了。
早知如此,他必不会离开千玨涂雾半步。
千玨涂雾的温度还没有恢复,虽然在寒池中并没有泡太久,但是那池水寒冷刺骨,加上千玨涂雾本就是一个病人,自然承受不住。
一旁的阿布也知良锦有怒气,急忙跪在一旁,求罪道“是奴疏忽没有照顾好公主,还请相爷处罚”。
良锦本就怒气冲冲,千玨涂雾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如何能是这般模样,听到阿布求罪,自是不会轻饶。
“来人,将殿内照顾公主的侍女都拉下去,仗责五十关入柴房等候发落”唤来侍卫,毫不留情的将阿布等一干侍女拖了下去。
连头都不曾抬一下,也不问是何缘故,可见有多大怒气。
这些人是千玨涂雾的人良锦不会杀她们,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能先行关押等候千玨涂雾处置。
摸了摸千玨涂雾的额间,依旧冰冷如雪。
良锦心疼,又多拿了被褥将千玨涂雾盖上,还另安排人将殿内暖炉烧起,良锦坐在床榻满脸疼惜。
见千玨涂雾面色苍白的难看,良锦退避了下人,脱了衣裳长靴,钻进了千玨涂雾的被窝。
将千玨涂雾揽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千玨涂雾暖身子。
好似一块冰,良锦脑海里想着。
此时千玨涂雾身上何不是一块冰吗?冰冷的没有温度,若不是有被窝那一点点的余温,良锦怕是以为这个人真是冰人了。
千玨涂雾的身子太瘦小了,比初次见面还要瘦小很多,难道是府中伙食不好,所以妻尊才没有食欲消瘦了吗?
此时良锦不由得想的多了些。
但最多还是关心着此刻怀里属于千玨涂雾身子的温度,是否在一点点的上升。
紧掖着被子不让一点冷气窜进来,将千玨涂雾抱紧臂弯,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便就这样看着千玨涂雾入睡。
面色担忧且温柔,仿若世间珍宝,不容的他半分懈怠。
千衣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枝头,夜月时分。
此时的温度有些热,千衣只有这个感觉。
因为担心千衣安危所以此刻屋内并没有熄火,千衣一睁眼便看见了良锦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
不含一丝瑕疵,如雪般白皙干净,如婴儿般嫩滑柔软,那一丝丝小绒毛,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柔和。
好看的睫毛微微翘起,很长很密,如一把贝扇,十分好看。
高挺精致的鼻子,下面是粉嫩的唇瓣,柔和的轮廓如同度着一层金光,乍现在千衣严重,完美的皮肤如蛋白一般,嫩滑q弹。
这一张脸就是完美的艺术杰作,好看的忘了此时身在何处?
良锦本就注意着千玨涂雾的情况,可能是感受到千衣的视线吧,良锦正在了眼睛,墨色的眼眸温柔的看着千玨涂雾。
见千玨涂雾醒来,担忧我的问道“妻尊你醒了,可有何不适之处?”。
千衣摇了摇头,尚有些虚弱“我好多了,你怎么在这里?”。
“妻尊白日落了水,受了寒,良锦担忧你身子受不住,便想着以身取暖”。
“良锦有罪,未得妻尊允许,还请妻尊降罪”良锦也知自己不该擅做主张上了千玨涂雾的塌,但是情况危急,他无暇顾及,只想着千玨涂雾能好。
“何罪之有?”千衣疑惑。
“良锦私自入了妻尊的房留夜,还擅自上了妻尊的塌,良锦有罪,请妻尊责罚”良锦跪在床榻之上,虔诚的请罪。
还担忧千玨涂雾会受凉,将被子给千玨涂雾盖的极好。
“你也是情急之下才如此,此事不能怪你,起来吧”千衣不知道良锦竟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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