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间?就算本座与右祭司不和,良相莫不是忘了,本座与右祭司可是冥巫族的人,又怎会因敌国之人而拔刀相见呢?”。
筠连不是笨蛋。
良锦的意思他要清楚了。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能轻易的答应。
比较任何事都是有风险的。
也许此刻有人就在不远处盯着。
又或者是谁的计谋?
他疑心也并非全无。
只是一向不愿太过复杂罢了。
如今良锦的意思,可是威胁到两国之间的谋划。
就算筠连确实想要搬到南巫月,但是也是需要分情况的。
就比如良锦这搬就不太适合。
一个在冥巫族处处受限的人,如何能够让自己相信他的能力。
虽然南巫月如今宠爱良锦。
但是情爱之事最为不可信。
既然如今南巫月喜新厌旧的抛弃了殿内众人,也会在未来的每一天失去对良锦的兴趣,若是这一天来的早些,那么他是否就失策了,压错了人?
此刻想想为实不可行。
“本相此言确实有些唐突,不过相比左祭司也不熟糊涂之人,自是明白其中原有,你不下手,有人只会先行一步,到时候结局难定”。
筠连的话并没有击退良锦。
一个常年在朝廷周转之人,如何会惧怕筠连的三言两语?
更何况,良锦从筠连的眼神可没有看出半分怒意。
可见筠连并非那么不感兴趣。
“况且南巫月的心思,你我皆知,难道你以为她只甘愿做一辈子右祭司?”。
这一点良锦没有猜错,从一开始南巫月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她的目的可不只是右祭司。
更不是这个冥巫族的殿主,而是这个天下。
不然她如何那么狠千玨涂雾,就连良锦这个身为千玨涂雾唯一的正夫都要强抢过来。
出去良锦确实貌美,引她欢喜,还有就是她的野心。
她想要夺取这个天下的所有东西。
包括世人皆传畏惧崇高的第一公主殿下千玨涂雾的东西,她都要。
这一点筠连也是知道的,只是如今被良锦数出来,是否并不是那么乐意听见。
因为筠连知道,南巫月防备心重,如今也只有良锦能够勉强让她放下戒备。
而筠连可以利用这个漏洞。
只是……
似乎良锦也不是一个可以帮助的人。
毕竟他可是帝城的丞相。
到时候有个不好,可是更为棘手了。
“此事,本座无法同意”。
如果除掉南巫月会让冥巫族付出代价,这个可不是筠连所想看到的。
毕竟冥巫族可是他的群族。
就算争斗,也不该如此冒险。
良锦其实也料想到了筠连不会轻易同意。
否则筠连就不是筠连了。
“左祭司今日不必这般着急回复,本相相信到时候,左祭司自有一番定夺”。
明明良锦才是险镜之人,可是这话语,这个姿态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掌控局面的模样。
似乎他不是来谈判之人,而下是筠连才是一样。
“良相似乎很有信心,不知这份自信可否支撑到你心想事成那一天”。
筠连笑着,不温不火,不淡不冷,似乎就是聊个家常一般。
简单不能在简单了。
“本相相信左祭司定能考究的很短,那一天就是很期待”。
“如此本座就拭目以待了”如此狂妄的对自己说这番话,良锦怕是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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