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上的痕迹。
良锦也不在意。
毕竟他不会想到,在他昏迷之际,千衣是如何亲力亲为的照顾。
这些事可是从不该由千玨涂雾亲自动手。
更何况千玨涂雾是什么性子的人,这样的事,何曾亲自动手过,就连她自己也是众人伺候的主,何曾伺候过别人。
她的身份是不允许这般伺候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千玨涂雾的夫婿。
但是千衣还是担心,不知道良锦身子上的痕迹何时能够消除,若是等到良锦能够自由行动之后还没有消除,那么良锦必定还是会知晓此事。
真是糊涂,之前怎的就忘记了找凤冥拿些药擦擦,也许如今已经消失不见了。
还是自己记忆太差了,竟忘记古代的药是何等神奇的了。
以凤冥的医术,必定能使良锦身子恢复如初。
可是现在良锦醒了,再想起来已经是晚了。
只希望那些痕迹快点消失,莫让良锦看见就好了。
“良锦知晓”,良锦含笑很不在意自己的样子。
只是想减少一些千玨涂雾的担忧。
“今日筠公子唤妻尊可是有何事?良锦看妻尊脸色不太好”。
从刚才进来千衣就显得魂不守舍,脸色也是不太好,良锦有些担心。
千衣自然不会将筠连说的话说与良锦听。
毕竟这事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此事筠连无法妥协,自己又无法应承,说与良锦听也不过徒增烦恼,况且如今他们还需要筠连帮助不是,毕竟这还是冥巫族的地界,也属于筠连的地盘。
还是需要等到离开再解决。
省的到时候惹恼了筠连,便得不偿失了。
“只是想要早些离开,所以有些着急罢了”。
千衣安抚,倒是让良锦愧疚了。
“都是良锦不该,让妻尊劳累伤神了”。
若不是他的原因,千衣何须千里迢迢跑来冥巫族这等凶险之地救他。
如今身处险境,良锦实在良心不安。
现在又因为自己,而耽误了众人的行程,良锦更是心思忧虑。
“怎会怪你,你也是被迫,不必自责,等到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就离开”。
千玨涂雾从没有这般温柔的对待过良锦。
曾经是冷漠,疏远。
后来是好奇,陌生。
在后来是平淡无奇,波澜无惊,虽然偶尔会有所转变,但多是相敬如宾没有过多的情感,更别说像如今的这般关心照顾了。
良锦倒是喜闻乐见,只是心里还是好奇得很,莫不是妻尊对自己有意了?
良锦心里暗想。
却不知道千衣只是同情罢了。
“好”良锦不管如何,主要在千衣身边就已经是心满意足的了。
他别无他求,只求千衣能够平安无事,他能够伴其左右。
此刻右殿一人急匆匆的朝着寝殿赶去。
一看就是有要紧事想报。
南巫月正在为这几日的事情发愁。
来者已经出现在门口,紧急回报:“祭司大人,小人有要事相报”。
外面声音很是急切谨慎,南巫月二话没说,直接传进来。
那下人一进门便下跪回禀,恭敬十足:“祭司大人,小的察觉左殿有异像”。
“说”,一听这话,南巫月瞬间抬起头,凝视着那跪地之人,凌冽的语气带着戾气。
很是明显的震慑怒气。
她就说此事不可能与筠连无关,果然如此。
“小人这几日一直监视着左殿近况,据我们安排的线人来报,昨日左祭司召见了一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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