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兄且莫急。”唐渊见田丰怒了,立刻乐呵呵地安抚道:“此等酒水,此价格,其实并不亏,更何况,我这酒水的成本,一斤便要至少七两银子,八两银子,已经是友情价了。”
“那也太贵了,纵是京城有钱人再多,也不会花这么高的价钱买酒的!”
唐渊依然微笑:“和顺兄,生意要做得活一些,思路不活,会死人的。”
田丰怒极反笑:“哼!你可以说我田丰脾气不怎么样,但你说我不会做生意,可是欺人太甚。”
唐渊摇了摇头:“和顺兄,酒为什么要十斤一坛子,或者一斤一坛子地往外卖呢?”
田丰一怔:“你接着说!”
唐渊让田丰坐了下来,自己也是落座,食指和中指有节奏地轻扣在桌子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气定神闲道:“和顺兄有没有想过,以二两分装这酒,往外卖呢?”
田丰摇了摇头:“莫说是酒碗,就是酒杯,也能容下一两的酒,你这酒,倒两杯就没了啊!”
唐渊依然轻扣桌面:“但如果我们烧制一些精致的瓷杯,和酒搭在一起卖,瓷杯一次只能容下一钱的酒,又会如何?
和顺兄难道不认为,如果一次便饮一碗酒,是糟蹋了这上等的酒吗?这等酒不是喝的,是品的,我说的可对?”
田丰眼睛亮了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唐渊继续道:“和顺兄乃京商,自然能够联系到一些瓷窑,委托他们烧制一些上等的瓷瓶瓷杯,再找上等的匠师进行雕琢,以二两分装,一次只品一钱,品酒嘛,追求的就是个逼咳咳格调。
能买得起咱这酒的,都是那些有钱人,他们在乎钱吗?不在乎,但那些有钱人在乎的是什么?就是和普通百姓不一样的嘛,越小越精致的东西,才越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您想想,以后在京城里无论那些皇亲国戚,还是官宦大臣,甚至是那些富商巨贾,如果哪个没有喝过咱这个酒,都不好意思在圈儿咳咳在他们那个阶层里混,咱这酒还愁卖吗?”唐渊说得气势如虹,竟然好几次都说错了话,还好他及时止住了,田丰也没听出来。
唐渊一边侃侃而谈,听得田丰眼睛越来越亮,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没往这个方面去考虑,固定的思维模式让他认为想要赚有钱人的钱,就得从那些稀奇古怪的角度去着手,或者是奇货可居的东西入手,现在被唐渊这么一说,就连这小小的酒都能做出如此大的文章!唐渊的思路简直就给自己的经商思路打开了一扇天窗啊!
唐渊说完,田丰深深地鞠了一躬:“今日听唐贤弟一席话,胜读十年经商书,唐贤弟见识独到,思路清奇,田丰深感佩服,刚刚还对唐贤弟有所质疑,现在想想真是万分不该,唐贤弟还请见谅”
唐渊一边乐呵呵地听着田丰的奉承,一边腹诽这些古人思维僵化,这么简单的道理竟然没人想得通,一边心满意足地收割着田丰的崇拜值
“唐贤弟,如此美酒,不知产量几何啊又当如何命名?”田丰盛赞完唐渊,很快便冷静下来,皱着眉头,面露担忧之色,如此上等美酒,必然不可能量产,如此就算价格再高,利润终究有限,毕竟这里是山城,高昂的运费在那里摆着呢。
唐渊略微沉吟道:“田兄有所不知,酿制这酒的原料十分珍贵,一个月怕是最多也就一千斤左右的产量,正因这酒珍贵,所以我将这酒命名为臻品酒。”
田丰一惊,这种酒,一个月一千斤,便是八千两银子的产值,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足够了,足够了,那我便先预定一千斤,唐贤弟可万务酿制出来交付与我啊!”田丰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唐渊轻咳两声,讪笑道:“和顺兄,您有所不知,我这致远酒庄刚刚开张,没赚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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