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记,陆柏生坐在账房之中看着账本,自打代理致远酒坊的,这唐记已经赚了一千二百两银子,从这唐记酒坊开张以来,自己什么时候赚过这么多钱啊?
不过陆柏生却高兴不起来,这段时日赚的一千二百多两银子,也就弥补了那场大火的亏空,如果没有那场大火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陆柏生的脸上闪过了一抹阴冷的表情,这修长生着实可恶,陆柏生越想越气,现在有了少爷给自己源源不断地供酒,自己迟早能够发财,但竟然敢火烧自己的唐记,这烧的不是钱,而是自己的心血!这件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现在留他无用,便除去罢!
半个时辰后。
陆柏生出现在县衙之中。
“知府大人。”陆柏生作揖。
“陆掌柜,今儿怎么来我这里来了?”
陆柏生道:“是来说唐记大火的事儿的,有个请求,还请知府大人恩准。”
冯山挑了挑眉毛:“哦?那件事不是已经有了决断了吗?”
陆柏生干笑道:“知府大人,你也知道那修长生还不上钱,他又不肯招供,所以我来找到老爷,便是不想再让他还钱了。”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陆柏生摇了摇头:“我想请求大人,按律惩处。”
冯山一愣:“这按照大宁律法,放火乃重罪,按律当斩的。”
陆柏生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冯山略微犹豫:“咱们山城除了十年前的那场案子,还没有过斩首的先例,就算是十年前的那场案子,也是在京城决断的。”
陆柏生深深作揖:“请知府大人为小人做主,不然我只好书信一封,请老爷上报州台大人了,现在唐渊少爷在老爷面前,也算是红人。”
冯山一怔,瞪了一眼陆柏生,但终究是叹了口气:“知道了,明日我便贴出告示,三日后重审,若他还不说出真凶,或者拿出赔金,我斩了他便是。”
“多谢老爷,小人告退。”
深夜,史府外的围墙外,便是通往致远府的洺醇巷子,沐忘秋走在巷子上,看着天空的月亮,月光映照在地面上,拖出她婀娜身姿的倩影,只是那孤零零的身影,真正诠释了什么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看着自己的影子,沐忘秋呢喃道:“父亲,今晚再去最后一次,如果女儿还是下不了决心去杀无辜之人,那我便前往京城,去刺杀那该死的皇帝,成功便是报了家仇,若不能成功,女儿便下到地府去陪您老人家”
沐忘秋怅然若失,那冷冽的寒风刺得人眼睛很痛,不等多时,她的眼眶竟然略微有些湿润起来。
突然之间,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沐忘秋急忙躲到墙角之后,只见五六个身着夜行衣的男人聚集在后墙之外,其中一人比比划划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其他人便点了点头,翻墙而入。
沐忘秋翻上墙头,远远地坠在那群人后面,只见那些人钻进一间屋子,屋里一阵鸡飞狗跳,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几个人便扛着两个黑布袋子跑了出来,看那黑布袋子大小和分量,显然里面是装着人的。
沐忘秋略微思忖,便跟着这几个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只见那几个黑衣人来到了致远府门前,敲开了致远府的大门,沐忘秋冷冷旁观,看到致远府大门打开,唐渊从门内走了出来,几人见到唐渊都是低头行礼,唐渊嘴唇微动,交待了几句什么,黑衣人便点头,扛起两个黑麻袋便跑进了致远府。
唐渊等众人进府,便缓缓关上大门,沐忘秋暗道:深更半夜,竟然做起了掳人的勾当,原来这人竟是如此的无耻之徒!这等人,如何配得起这宏伟光荣的沐王府!
念及至此,沐忘秋杀机骤起,便从腰间摸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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