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传回来消息了,说是唐渊交了两千两白银的税银。”
史徕亩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子还真挺舍得啊不过”
史徕亩冷笑一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那些士绅嘴里撬出来唐渊卖了多少酒,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呢,他唐渊今年卖了多少银子我可是有谱,就算两千两白银不少了,相对于他那些收入,也是九牛一毛。”
史徕克一惊:“大哥,你是说唐渊偷税漏税?”
史徕亩狞笑道:“三万两白银的收入,他那酒水的毛利怕是能够达到七成,如此便是两万两白银的收入,明明应该交四千多两白银的钱,他却竟然只交了两千两白银,他不是偷税漏税是什么?”
史徕克笑道:“大哥,看来你这次是胸有成竹啊!”
史徕亩得意道:“那是自然,只要偷税漏税的罪名坐实了,他唐渊要补上税银还好说,不补上税银,恐怕是要坐牢啊!”
史徕克闻言,脸上都笑开花了:“那岂不是说,我的心蓝指日可待了!”
史徕亩白了一眼史徕克:“就知道你的心蓝!你去吩咐管家,让他找个靠谱一点的秀才,拟一份状子,要写得情真意切,写得上纲上线,给他唐渊扣的帽子越大越好,咱们争取毕其功于一役,一次便将唐渊打趴下!”
史徕克阴笑着便跑了出去。
唐渊坐在自己的阁楼中,修长生走了进来道:“少爷,咱们第一圈镖已经跑完了,这一次把前些时日的五千斤丰酿已经全都卖了出去,带回来了整整五百两白银。”
唐渊道:“很好,你去发个通告,就说由于人手不足,一个季度之内,我致远府不再生产丰酿酒,明日是一个季度内最后一次卖丰酿酒的订购会。”
修长生闻言,疑惑不解:“这是为何?”
“照我说的做便是。”
第二天,致远府便被各个村长和有丰酿酒销售权的乡绅围了个水泄不通,唐渊乐呵呵地把众人迎了进来。
“各位看到通知了,这丰酿酒的市场需求太大,我们现在致远府人手不足,只能忍痛割爱,暂时停了这生意,不过今天到场的各位,都可以有一个季度之内最后一次购买丰酿酒的权利,订单数量多少不限,我致远府三日之内,必然交货,而且今日来到这里的各位,都可以七十文钱一斤的价格买酒。”
在座各位都是一惊,但立即喜形于色,村长们本来是奔着帮村里争取一些酒水的份额,没想到现在份额不限,而且有利可图!
唐渊乐呵呵地看着在座的诸位,心里盘算着,一个季度之内,如果每家一个月只喝二斤酒,这也是个天文数字。
果不其然,蒙沸第一个道:“我手下八百多佃户,就算每户每十天喝两斤酒,一个月下来也是四千八百斤,三个月便是将近一万五千斤,我就照着这个数来订吧。”
“我们一万斤。”
“我们村一百多户,就订两千斤吧。”
唐渊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山城的农户竟然有如此购买力,一个月六斤酒就是六钱银子,一年就是七两多啊,说好的一年一户人家也就三四两银子就能活得不错呢?说好的山城很穷呢?
念及至此,唐渊将自己的账算给各位到场的人听。
只见一个村长乐呵呵地摆了摆手道:“唐老板您有所不知,咱们这山城也算是粮食重镇,平日里地主士绅与我们佃户关系融洽,收的土地租子不多,而且咱们县老爷为人厚道,对于咱们农户的税收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我们农户每年也就能有些许的银子盈余。
可是银子在山城并不容易花,农户也不愿意在城里买房子,而且这银子祖祖辈辈传下来,到现在,各家各户拿个十两八两银子都不是问题,您这酒能够延年益寿,虽然咱们农村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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