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鸿汗流浃背的趴在哪里,整个人失魂落魄,叶小哆连殊炎帝国的人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但跪在金明鸿身后一系列金家嫡系家眷很是激动做出一些反抗动作,叶小哆示意让他们说话。
有人取下他们封口布条后就大喊道:
“冤枉啊,我们根本不知道此事,此事与我们无关。”
“是啊,我们连从犯都不是,你不能杀我们。”
“对对金明鸿才是主犯,我们都不知情。”
金明鸿此时的样子真像是老了十岁,听着身后这帮家人们极力推脱掉自己的关系,一方面他是高兴希望侥幸可以保留一些血脉,一方面他是真的听了这些人所说,是真觉得内心凉透了。
人就是很矛盾的动物,这种不是滋味的滋味,让他感觉到人生也许真的就是一场梦。
眼看差不多了,叶小哆一挥手,连忙就有人把这些人的嘴巴又堵了起来。
站起了身,他的举动瞬间就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走下高台的同时一挥手,校场上多了三个透明的玻璃房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刑具道:
“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如果只是在说谎侥幸推脱,我保证你们会觉得死也是一种幸福的事。”
一干人犯浑身一冷,但是他怎么可能知道事情真相,还不是只有听我们说什么是什么,很多参与账簿书写的嫡系知道,一些重大的开支,根本不可能书写在账簿上,只会记在脑中。
此时今日已经是家族生死在他人一念之间,无论是谁都希望可以有血脉保存下来。
所以,他们这样的做法无可厚非。
人越到生命的尽头,越是知道生命的可贵,越是存在侥幸,都期许阎王在查看他们生死簿的时候打了一个盹,把他们的名字写漏掉了。
叶小哆来到金明鸿身边道:
“你也别灰心,人生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下辈子你可能没有下辈子了。”
说完就蹲下对金明鸿进行搜魂,他也看过春眠阁账簿,知道其中每年都有很大一笔费用没有记录,明暗账簿上都没有记录这一笔开销,叶小哆本生对这些凡人之物根本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光看金家人的穿着根本就消耗不了这么大一笔费用。
就好比十万两白银不是用不完,但是只是用在食宿,起居,穿度,修建宅田院庭上可能还不够用。
金家宝库里虽然有很多宝物,但是更多是存放的黄金白银。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通货膨胀,所有根本不需要存放这么多的黄金白银;那唯一的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金明鸿做为家主绝对是知情的人。
差点因为自己的不在意漏掉了真正的大鱼。
金明鸿此时七孔流血神通,眼神彻底呆滞,搜魂完的叶小哆有些面色阴沉道。
“金明福,金士开,金士启,金启弥”
陆陆续续又念了四百多人的人名,基本保罗了金家嫡系家眷还有许多是官府的官员家仆家眷,整个跪在地上的人犯十去七八,每念一个名字就有士兵上前把人提出来,被提出来的人都浑身发抖惊恐失色全身冰凉,但是嘴巴被堵住了根本发不声音,敢于反抗激烈的,直接打断手脚。
这些全都是亲手参与或间接致死过无辜人命的的要犯,甚至还有的以此为乐。
叶小哆厌恶的看了这群人一眼,霸道不容狡辩的说道:
“审判审判就是我来审我来判,你们就交给他们三人处理了。”
一指田大牛,义三,毕福三人,随后点出一指,把玻璃房里的刑具的使用方法用神念方式教给三人。
三人浑身激动啊,热血沸腾的一人挑选了一个人就拉进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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