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把这一切都说出来了,可能就无法自由穿梭于现代社会和东晋只见了,两个社会的福利都得不到,钱财、女人和权势都将烟消云散,或许只能回到摆地摊的日子,便长叹一声,打消了心中的冲动想法,又与刘瞎子聊了几句,遗憾的看着魏藤他娘,往自己家里走去。
在家里住了一夜,父母自然要问一通他与司马慧茹的情况,又催起他们的婚事,蛋儿有些惶恐,支支吾吾的搪塞了一通,环顾左右而言他。
次日,吃过妈妈煮的面条,看着父母逐渐苍老的容颜,蛋儿突然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必须代替父亲来支撑起这个家,便在家里与父母聊了许久,最后才说又要出门一段时间,要父母勿牵挂。
告别父母,蛋儿首先去了省城,找到上次那个文物交易商行,四幅顾、王书画真迹惊艳全场,以七千万的价格当场成交。蛋儿欣喜若狂,怀揣着那张银行卡,感觉份量越来越重。
下午赶回到县城,蛋儿走遍了县城所有的水稻种子店,将他们的库存种子,以及周边邻县的所有种子公司的水稻种子都调运过来,足足装了两大卡车,这些应该可以足够建康城周边百姓种上一季了。
一切准备就绪,算算该到了回去复命的时间,便将货物往鬼洞里运去。
…………
而刘牢之、刘寄奴回到宰相府把蛋儿的意思跟谢安说了一下,谢安表现出异常担心蛋儿的神情,着令他二人带着狗屠、二十余名亲兵和十余辆空马车于次日从建康城出发,直往淝水之滨的八面山奔去接应蛋儿。
一路上,刘寄奴十分不解的问道:“刘副将,我义兄说他家乡是荆楚,为何又往东而去?”
“我哪里知道他的行踪?上次他与琅琊王郡主带着几车的女人用品就是从那个山腰处被我发现的,”刘牢之也是纳闷,不过对于谢蛋儿来说,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谢蛋儿身上有太多无法解释的东西,上次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些药物救了石头城,因此谁也不想过多的追究。
“慢着……”
行走了几十里地,狗屠突然低声道。
“何事?”
“我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我们!”狗屠低声道。
刘牢之皱眉一皱,吩咐道:“莫要回头,我数一二三一起回头,”
待到他数完三下,三人猛的回头,却是未见到任何踪影,只见路边的树叶纷纷落了一些。
“你神经过敏了吧?哪里有人跟踪我们?”刘寄奴道。
“怪了,我总是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从京师出来时就觉得有人跟踪!”狗屠扰了扰头。
一行人走了一天一夜,次日中午到了八面山,这里是刘牢之的窝点,他又到那峭壁下劫过蛋儿的货物,因此也是轻车熟路,不久就到了峭壁下。
“刘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就在这个鬼地方接应蛋儿兄弟?”狗屠看着这荒山野岭,甚是不解蛋儿会在这里出现。
“我哪里知道他妈神人踪迹?上次就是在这里无缘无故的出现了一大堆女人用品!”刘牢之也有些奇怪。
刘寄奴看了看周边地势,吩咐军士们布了哨兵,对着狗屠说道:“你们不必猜想我义兄如何做事,如果能被你们猜想出来,他就不是谢蛋儿了!”
刘牢之微微点头,对着众人说道:“现在还早,兄弟们就地休息,等谢兄弟运货过来!”
众人正自靠着山野昏睡,刘牢之突然感觉眼前有一个黑影飘过,大喝一声:“谁人?”
待到他睁开眼睛,被眼前情形惊呆了,耳边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谢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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