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下的这群还没有经过鲜血洗礼的新兵,林复不由得邪邪一笑,把剑归鞘,扬起来了右手,陷入狂热的几千人顿时安静下来,没有了迷茫的双眼里在望向他时多了几丝敬畏。
“眼下满清大军压境,陛下命我为总兵官,此次新兵营共设两个千户,二十个百户,哼哼,你们这些家伙,以前可能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家丁c马夫有的是衙门里的衙役甚至是待在那暗无天日里陪着天牢那些囚犯就这么可能一辈子,但是今天就有一个给了你们做一个人上人的机会!只要天一亮,敌人势必大举攻城,只要你们在战场上想办法活下来!用敌人的鲜血换取你们活命的机会,然后活下来,那你们家族就从你们开始,不会在是低贱的家丁马夫衙役”
原本安静的人群的情绪再次被点燃,底下的人们交头接耳互相讨论着林复所说的机会。
“老子现在没时间管你们背后是哪家大官,谁敢上来把其他人打趴了,那他就是老子手底下的千户!”
随着林复颁布了这道规则,底下人们的情绪彻底爆发,待林复离开点将台,便有两个大汉抢着上了台,林复没有留下来看台上的打斗,而是在家将的陪同下骑着快马朝着广州府衙的方向跑去。
广州城府衙大厅里,苏观生正自等得不耐烦时,从厅外匆匆走进一员将领,走到苏观生身边凑着他的耳畔细说了几句。
苏观生听罢顿时脸色大变,从座位上拍岸而起怒声说道:“这些贼子竟敢私通外贼着实是可恨!赵大生,本堂命人即可带人去王应华家中将他们给我一打尽,尽数格杀!”
赵大生低声道:“苏老,这些贼子家里藏有重兵,我这点人马只怕还未还不够将那宅子围个圈的,你看是否调请林复手下的一营人马过来协助?”
座下另外一员武将急忙说道:“苏老,林复此人年纪轻轻便握我朝全部兵马,末将实是担心!”
苏观生沉吟了一下,气道:“你们也是饭桶,若是今天在殿上你们谁站了出来应了差事,现在掌兵马就是你们,现在人家站了出来组织好了兵马,你们又想分权,眼红个什么劲,有本事找陛下说去,老夫可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拖后腿,你们也给我记着了,眼下大敌当前,最好收收你们的那点心思,现在不是争权的时候!”
见苏观生如此生气,赵大生,马登二人也不敢在做声答话,只得是心应是。
“行了,以后好好为朝廷效力,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们的,你们是本堂一手提拔起来的,有什么好事自是少不了你们,先说说王应华那边吧,你们有什么好计策将这些逆臣贼子悉数拿下”
赵大生c马登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作答,苏观生狠狠地挥了一下袖子又坐在了椅子上,良久不在说话。
“末将林复特来求见苏大人”
林复带着几个兵将步入了厅内,冲着坐在上方的苏观生行了个礼,然后找一旁的椅子坐了下去。
见是林复到来,苏观生只得收了脾气,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一大学士,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和风度。
“林将军,刚刚赵将军的人来报,藏于城中的满清内应已经查探清楚,共有100人藏于礼部尚书王应华府中,另有00人藏于城中的北花山,这批内应凶狠的很,以赵将军的八00部众无法彻底解决掉,若是轻易妄动,只怕是会打草惊蛇,迎来城外满清大军的提前进攻,到时内应外和,广州城怕是不保啊”苏观生到也是一个坦荡的人,丝毫不做保留的全告诉了林复现在的情况以及自己的担忧,历史上苏观生除了擅自对永历政权开战这个污点之外,但也说的上是一位忠臣和能臣了。
见苏观生以诚相待,林复也不敢做作,急忙拱手回道:“大人之担忧也正是末将之忧虑,所以在来的路上末将已经想好了怎么解决王应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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