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早早将本将军灌醉。
我才睡了没多久,便听傅子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阿渊,醒醒,咱们回府再睡。”
“哦。”我淡淡应了一声,从他怀里爬了出来。
我醉酒之后依旧能跑能跳,十分好伺候。
正值夜半,烟波楼正厅中依旧十分热闹,行酒令的c听曲儿的c看舞的嫖客笔笔皆是,皆微醺着,双颊酡红。
我不情不愿地走在傅子墨身后,任他高大的身子将我完全挡住。
忽然,一道朱红的人影从道旁蹒跚着跌了出来,直直往傅子墨身上跌去。
傅子墨连忙侧身,却依旧被那人撞到了左肩。
“他奶奶的,哪个龟孙子走路不长眼睛!”那人转身,一把抓住了傅子墨的袖子。
傅子墨微笑着抽回自己的衣袖,眼眸中满是诚恳与善意:“眼盲便已够让人叹息,你又何必再妄自菲薄?”
那人长着一双眯缝老鼠眼,脸红得与猴子屁股有的一拼,也不知是醉的还是被傅子墨给气的。然而,在他抬头看清傅子墨面容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怒意瞬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用那双鼠眼呆呆望着傅子墨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哈喇子却已流了一地:“你是哪家的倌?本大爷怎么从未见过?”
傅子墨淡淡一笑,手牵着我,别过身子,打算绕过他继续向烟波楼外走。
“别走啊。”那着朱红袍子的年轻人淫笑着,向右一跳,正正挡住了傅子墨的去路。
“哟?身后还藏着一个?”他眯着鼠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猥琐,“你俩要不要和大爷一起去快活快活?”
傅子墨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我却将“快活”二字低声重复了一遍,向前走了一步,仰头,用眼底余光睨着他。
“耗子眼,你是想调戏老子的男人?”我语气极尽轻蔑。
“耗子?”那人瞪大了双眼,怒火中烧,“兔崽子,你他娘这是在找死!”他挽起袖子,作势要动手。奈何,他不管再怎么睁,那双鼠眼依旧只有一条缝,无丝毫气势。
我径自无视他的表情与动作,又淡淡问了一遍:“你刚才是想调戏老子的男人?”
被我两番轻描淡写地询问,他的傲慢似乎更增长了几分,将声音提高了八个度,大声宣告:“大爷就是调戏了,怎么地!”
“很好。”
“好”字出口时,我人已到了他身后,抓起他一只胳膊,送了他一个利落的过肩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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